第 3 部分
�上的衣服。

  在为她褪衣服时,他瞟见了那抹红,再看向她,他竞感到无限的心疼。

  第一次有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他没有一丝厌恶,还感到一股心疼不断涌上。

  在她赤l的雪白皮肤上有着不少瘀青,想到初解人事的她又碰上他喝醉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她很粗暴……

  将被子盖上她后,他温柔的为她拨开头发,意识到自己这样反常的举动,他的手顿在她的脸蛋上,接着整个人赶紧往后退,像是看到什幺怪物似的,没命的提着公文包跑离住所。

  一直到坐进车子里,他的耳朵还嗡嗡作响。

  他在干什幺女人的柔弱就是她们最好的武器,女人的眼泪只是使男人屈服的手段,女人美丽的容颜往往是遮掩沉重心机的糖衣。

  该是这样的!这是他一直以来对女人的看法,从父亲死后,他唯一的感情也跟着父亲埋入了深深的泥土里。

  想到她刚刚所说的话,那该算是女人对男人的告白吧!从小到大听过数不清的女人跟他告白,他又是怎幺对待那些人的他早已忘了,有多少女人在他的面前哭,那些人也都变得模糊了,直到现在,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心何时竟变得一点温度都没有。

  在他的根深柢固的观念里,世界上每一个女人都有可能如同他的母亲一样,所以他绝对不要坠人情网,更不要婚姻,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情,爱情只是书上才有的东西,他绝不要像父亲那样……绝对不要……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今天石方平在公司留得特别晚,破天荒的推掉了任何的女人邀约。

  公司的人都下班后,他终于想起了以晴是怎幺会到他家的,她为了怕他酒醉驾车危险,亲自送他回家,他还记得她当时讲的话。

  然而他对她做了什幺不但侵犯了她的身体,还无情的赶她走……他到底在干什幺第一次他在一天之内问了自己不下十次这个问题。

  急忙的赶回了家,他不停的说服自己,当然不是为了想见她,只不过是一个跟他发生一夜情的女人,他怎幺可能因此看上她,她充其量不过是比他以往遇到的女人特别一点,或者再不同一点……

  站在自己的家门口,他看着门铃却呆了好几秒,下意识感觉到他的心竞紧缩了那幺两、三秒钟,他摇摇头,哑然失笑。

  他到底是怎幺了为了那个女人,他居然连自己家都不敢进去了吗他居然会怕一个女人,简直是太可笑了!

  掏出了钥匙,他开门进去,屋里头空无一人,他拉了拉领带,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

  会不会还在卧房里睡着这个客厅不似有人走动过,可见她都没有出来,难道她病得很严重他该早点下班的,今天他居然连一通电话也没打回来。

  怕吵醒她般的小心推开卧房的门,里头哪里还有人,不但床上没有半个人,就连棉被都折迭的整整齐齐。

  他眼尖的发现床单被换过了,他赶紧走到阳台,发现那里正晾着原来那床白色的床单,上面的血迹早已不见。

  不只是床单,就连枕头、被套都被换过!

  石方平嘴里轻笑出声,捂着额头摇摇头,说不出心里那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什幺。

  他今天一整天还在想要如何委婉的叫她走人,如何让她别纠缠他,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她早已经无声无息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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