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   “当然。”

  鉴于贺兰比她年长八百岁,她决定从比较古雅的字猜起:

  “康熙的熙”

  “不是。”

  “伏羲的羲

  “不是。”

  “晨曦的曦”

  “不是。”

  她开始说简单的字:“溪水的溪”

  “不是。”

  “希望的希”

  “不是。”

  “珍惜的惜”

  “不是。”

  她开始说不大可能的字了:“归去来兮的兮”

  摇头。

  “白晳的晳”

  不对。

  “清晰的晰”

  不是。

  “犀牛的犀”

  “不是。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她想出来一个怪字,以前看古文时查过一次字典,只知道它读作“西”,但不知道会和什么词一起用:“那个……月字旁的肸”

  “你是指芬腹肸肸的肸”

  她不知道什么是芬腹肸肸,显然修鹇也很有学问:“那个肸是月字旁吗”

  “是的。”

  “那我猜对了”

  “不是。”

  “好吧,”皮皮叹了一口气,很气馁,“我放弃,你告诉我吧,究竟是哪个西字”

  “不如你自己回去查字典吧。”他笑得很得意,“给你一个线索。他的西字,无论是在同音字还是在自己的那个偏旁里,都是笔划最多的。”

  兜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子还没有问到答案,皮皮觉得自己被戏弄了。顿时想找他的茬:“我昏迷的时候你没在我身上干什么吧。 如果你要替我手术,改变我身体的结构,需要征得我的同意哦。”

  修鹇冷冷地盯了她一眼,怒了:

  “小姐,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吗”

  皮皮面不改色心不跳:“怎么就救命了我不过是头昏了一下,想睡觉而已。”

  紧接着她想坐起来,脸色突然变了。因为她想动一动手指头,发现胳膊一点力气也没有,手指头抬了一下就软了下去。她又想抬抬脚,发现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沉淀淀的,不能举动。

  她的眼光顿时有些惊恐。

  修鹇端起手边的一杯茶,懒洋洋地喝了一口,看着她徒劳无益地在床上挣扎,轻轻一笑,道:“竟敢擅自亲吻祭司大人,哼哼,不是找死是什么也就是这个朝代,若是搁到八百年前,在狐族,无论是你还是他,都是杀身之祸。”

  “自由恋爱,国家提倡、政府支持,你管得着吗”

  修鹇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又细又薄的手术刀,他完美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只是拿着那把刀在她的脸上来来去去地比划,用一种梦呓般地声音说道:“关小姐,既然来了一趟,不如我替你做个整形吧。就你这副脸配阿西,太寒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