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的胳膊。

  雨水从头上滴到他的胳膊上,血水顺着手臂流到了地里。

  杏儿被鲜血吓坏了,她抱着月荃的胳膊拿手往伤口上堵,结果鲜血很快就将她的双手染红了。

  “你疯了你会死的!”

  “就让我死吧,我不是人!我连牲口都不如!”

  月荃子责骂着自己,拒绝杏儿为他包扎。

  杏儿撕破子己的衬衫,流着眼泪为月荃子把伤口包扎好。

  后来她对月荃子说:“月荃子……你……我们做下了什么事要知道你是我的叔爷呀!”

  杏儿疯狂了。她突然嚎叫一声,声音就像母狼似的,向月荃扑过去,她把男人强壮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下,撕扯着他的头发,拿手巴掌扇他的耳光。

  咣啷啷的雷声和哗啦啦的雨声在他们的头顶响个不停。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杏儿没有和月荃说一句话。不管一起干活儿还是吃饭,杏儿连眼都不往月荃那边看一下。

  算起来这已经是杏儿嫁到古家的第十五个年头了,是月荃子第一次让杏儿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滋味!人总是贪婪的,杏儿体会过了那种滋味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这一天啊,就像谁拿刀子在岩石上刻下了深槽似的牢牢地印在了杏儿的脑子里。他俩相拥着在田梗上翻滚,从未感受过的巨大快感冲击着杏儿使她忍不住嚣嚣嚎叫起来,其声尤如野兽。她浑身颤抖着不住地哼哼着,后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月荃子的肩膀竟被她生生地咬出了血。后来当享受的浪涛退去,杏儿伏在月荃的身上象一只乖巧的猫,她一边拿舌头舔着月荃肩头的伤口,一边问:“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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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节:命运纠结着的诱惑2

  月荃奇怪地问:“平日里你总是绵绵的,今夜咋就像是一只母狼一样狠呢”

  杏儿说:“我也不知道为甚……就觉着咬你我的心里痛快。你别怪我。”

  “我才不会怪你呢,”月荃子的大手在杏儿头上抚摸着说,“你越是咬我咬得狠,我的心里才越是痛快!”

  杏儿说:“鬼打得你胡说呢!”

  “我说的是真话。”

  “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我甚时哄过你”

  “我不信。”

  “真的!”

  “你说的话要是真的,我还要咬你!”

  “你咬吧!”

  杏儿在月荃的肩上轻轻咬了一下,问:“你当真不怕疼”

  月荃子说:“当真不疼!”

  “那我可真的咬了。”

  “你咬吧。”

  这一次月荃被杏儿咬得终于忍不不住了,他叫了起来。

  月荃子成了受虐狂了,每次都主动让杏儿咬,杏儿不咬他的心里就难受得慌。不知道这是一种心理因素与生理因素搅和在一起的复杂现象,强烈的罪恶感在折磨着,只有在看到自己的鲜血的时候的心里才能够略略平静一些。

  对这一点杏儿总是不能理解,起初她咬月荃只是出于一种下意识的举动,是她自个儿在生理快感的喧泄。后来当月荃一再主动要求他咬时,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