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感冒
,走了出去。

  可怜薛阜新昏迷不醒,更不会起来吃药了,第二天狱警找了帮手,给他灌下去,薛阜新才醒过来,精神还是恍恍惚惚的。

  就这样好一天歹一天,薛阜新一直在床上躺着。春天的戈壁滩还是很冷的,来了一场倒春寒,紧接着下了一场鹅毛大雪,温度骤降,牢房仅有的一丝热气也消散了,就如一个冰窖。

  第二天查房的时候,狱警发现薛阜新身体冰冷僵硬,已经没气了。他摇摇头,给上级报告了一声,就把薛阜新拉进了太平间。而“薛阜新”这三个字,就如风一般消逝,没有在人间留下一丝丝印记。

  医院的老院长亲自找到了何水凝:“何小姐,我是这里的老院长,能和你谈谈吗?”

  何水凝登时有些心虚:“不知老院长要谈什么?”

  老院长看看戴晓飞:“这位先生是?”意思你能回避一下吗。

  戴晓飞挺挺胸膛:“我是她男朋友,她什么事都不避着我的。”意思我哪儿也不去。

  老院长只好点点头说:“何小姐,你的体质非常特殊,我看了你的资料,说实话当时的创面非常大。特别是腹部,利器已经打入肠内,按常理,你当时应该九死一生,说实话救治的希望不大。

  但是,你来时精神虽然很差,但未陷入昏迷,意识清醒,这就说明你的体质非常好。更为奇怪的是,我们已经给你做了手术,一般人伤口愈合至少要十天半个月,但是你竟然三天就好了,还没有疤痕,这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