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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守着那朝三暮四的沈如故,也不随他这位谦谦有礼的王爷主子走,简直好心当做驴肝肺,他一定要替王爷好好教训她一番,长剑当即就落在了南昭的脖子上,凶巴巴的吼道:“今天你不跟我们王爷走,我就要灭口,谁拉着也不好使!”

  南昭哭丧着脸,也不知泰安王是否真要灭她口,但这寻龙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啊!

  “行了行了!”泰安王实在看不得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挥着袖子,让寻龙赶紧把刀收起来。

  寻龙刚才说了,谁拉着也不好使,却见主子如此偏袒这丫头,脸上有点挂不住。

  “主子,这丫头不识抬举,我替你好好教训她一番!”他压低了声音,小声对泰安王说,但却被南昭听得一清二楚。

  但是主子并不领情的说:“把剑收起来寻龙!还有,南昭,你也从地上站起来!”

  寻龙十分不甘的收了剑,还对着南昭说:“我给你说,今天就看在我主子的面子上先不跟你计较了!”

  南昭这才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灰,不说话。

  她把一说话,寻龙又气得拔剑相向。

  这厮怎么这样爱拔剑啊,跟不要钱似的!

  泰安王看出她心头委屈,转头温声对她说:“你随我来!”

  南昭生怕寻龙又拔剑出来吓她,唯有乖乖的随着泰安王出了灶房,走出婆婆这间破烂的草屋。

  外面的天sè明朗,暮sè将至,阳光也如周敬慕那温润如玉的性子,暖得恰到好处。

  泰安王缓慢走在前方,今日他穿的一身淡绿sè的袍子,其实,这种颜sè,更适合他那一身清雅的气质,南昭却想不明白,他平素为何喜穿黑sè。

  而南昭就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沿着田埂的小路朝前方走。

  两个人的身影,倒影在田水之中,一个明俊雅致,一个粗俗娇小。

  这时,泰安王在一颗初开出嫩芽的柳树旁停下,唤道:“南昭,你听说过双锯鱼与海葵的故事吗?”

  她摇头。

  泰安王便讲述道:“东边大海之中,有一种鱼名叫双锯,生的十分丑陋,不过没有多大威慑力,在深海之中,属于最低端的鱼类。而海葵身有剧毒,那些深海之中最为凶残的鱼类也不敢靠近海葵,海葵的毒液,对双锯无用,于是,双锯便常常藏身在海葵之中,为了躲避其他天敌的威胁。”

  南昭听着这个小故事入迷,却不知泰安王为何要给自己讲这个故事。

  泰安王又开口道:“这世上,你可以怕许多人,但却唯独不必怕我!南昭!”

  南昭更加不解的望着他,才听得他口说:“你不必现在就信我,但有一天,你便知道,我值得你信!”

  周仰虽说已明确对南昭表明态度,但他并不qiáng求南昭如何,毕竟,她现在还是沈家的少夫人,遇见危险,他可前来营救,却绝不qiáng迫她留在自己身边,他早已安排好车马,准备送她回青州沈府。

  南昭知道后,很是感激。

  她早习惯了每个靠近的人对她都有目的,不过泰安王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他让她拒之有愧。

  “我并不打算立刻回青州!”南昭目光牵挂的望着瞎婆婆的茅草房,将瞎婆婆苦等儿子十年的故事讲给对方听,泰安王听后,也十分受触动,当即就命人派探子前往东边寻访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