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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妹妹……我也丢了……,妙慧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

  之感,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磨镜的玩艺吧!

  我们都是女人,还这麽痛快,如果换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销魂呢

  妙蝉说。

  这是我们命苦,来当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别想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

  说。

  她们一阵高潮後,回味无穷,反而乐极生悲叹息命苦起来,又拥抱了一会,

  妙慧悄悄披衣下床,离开厢房。房内只剩下妙蝉一人,妙蝉本来生就很美,目如

  秋水,面若桃花,宽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叫人望而生怜,我一向对她

  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何况我早已看得欲火高涨,

  把持不住了。我轻轻的推门进去,悄悄的挨近床边,她还懒洋洋的闭目躺着没有

  发觉,我迅速的脱去衣裤,一下扑在她晶璧滑腻的玉体上。

  你怎麽又来了,还在闹什麽她把我当作妙慧,闭目自言自语的说。

  我并不作声,等到我把坚硬如铁的阳具放在她的胯间时,她才发觉不是自己

  所想像的那麽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麽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

  着我,如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

  鼓鼓的乳房,吸吮着她的乳头,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

  她昏迷的呢喃着:

  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阴户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阳具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渴的长

  期煎熬下,一旦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

  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慧

  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

  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於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

  已经出声大叫:

  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

  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了叁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

  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