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是中看不中用?
清楚楚的,这种多年来的默契不可能在时间里培养出来,也不可能让她完全的信任。

  就是因为他跟了你太久了我才要把他拔掉,不过现在她受了伤,他也不想让她太生气上火,所以就闭口不说了。

  他看着她的背,好在g是柔软的,玻璃划过看着非常的可怕,但是不是深到骨头的那种伤口应该会好得快一点的。

  :“很痛吗?”他俯在她的身上,轻吻着她散在耳际的发丝,在她的耳边问着。

  :“当然痛了,我给你划几下你试试。”穆迟懒得理会这种不专业的问题,要知道答案,拿个玻璃瓶子去扎一扎试试不就知道痛不痛了。

  :“我说的是这个”他的手已经避开了她的伤口,绕到她的胸前,揉捏着。

  他问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当然会痛,痛得几乎快让她快要死去了一样。

  :“那你呢,你觉得你会舒服会喜欢吗?”穆迟闭着眼睛,现在的她早已是伤痕累累,不能反抗了。据说这种事情男人跟女人的感受总是不一样的。

  有多少的文章在赞美性事的美好,甚至有多少女人犯下可怕的错误就只是为了品尝,可是在她这儿除了痛就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真是个怪女孩,我以为你不会问这样的问题。不过我很乐于回答你,很喜欢,舒服得让我在那刻死在你身上也愿意。”她带给他的是一感观上的极度的欢娱,比死亡更刺激,更令他疯狂。

  :“如果我很痛,让你放弃你的舒服与喜欢,你会愿意吗?”这句话问得聊胜于无,连她自己都觉得是多余的。

  :“以后就不会了。”破身之痛再所难免,昨天情况也算是特殊:“我们来日方长”

  以后就不会了?他是不会再碰她,还是跟她说以后就不会痛了?

  她没有再多问什么,眼皮子开始沉重起来。那简融的药很是好用她的背后也没有火辣辣的疼着,慢慢的她呼吸匀均起来。

  竟然睡着了?他还在跟她说着话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拿了条薄薄的被子轻轻的盖到了的身上,生怕碰到了她的伤口便显得小心冀冀了,调整好室内的温度,拉上窗帘把窗外的阳光拦住然后走了出去。

  林云倚是被下人们抬到了客厅的。

  整件睡衣都被汗湿透了,也可能是爬行动物爬到了她的身上留下的粘液吧。

  头发凌乱,嘴唇发青得像个鬼似的。

  :“去拿桶冰水来。”聂唯看着底下的一帮仆人,嘴角勾着冰冷的弧度,吝啬得连一丝温度都没有。

  大水桶里还飘着细碎的冰块,聂唯看了一眼,管家已经拿起了水桶,整桶的浇在了林云倚的身上。

  刺骨的冷意从头上往下落了下来

  :“不要,小唯救我”林云倚眼睛还没有睁开,却如同梦呓般的叫着。

  她还在昏迷之中,十五岁在后山玩耍的时候,有一条爬在竹子上的小青蛇刚刚掉到了她头上,在她的眼前晃着红色的信子,当时所有人都快要吓死了,因为竹叶青蛇是有毒的,谁也不敢动她吓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是聂唯用最快的速度掐住了那条蛇的七寸,救下了她,所以蛇是她最怕的东西。

  有时候甚至是没有拉下窗帘时,外面投进来了细长的树枝的影子都会让她吓得恶梦。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