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针锋相对
,而我从未踏足过的陆家在心底越来越神秘,竟成了一种执念。

  执念到以后要去金陵看一看,哪怕是一个人。我臆想症稍微严重的那段日子,我忘了陆宸郗的模样,更一起将陆家忘了。

  竟一直以为陆家就是陆钦国的那个陆家,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一个将自己儿子送不回去老宅的陆钦国,怎么能称的上是陆家?

  怎么称得上陆宸郗长大的地方?

  我睁着眼睛愣愣的望着窗外的阳光,心越难过的时候雪反而停了,我躺了好大一会才搬着一张藤椅在小院里面晒阳光。

  这次我没有给静姐打电话,而是直接给老板打了电话请了两天的病假。

  他闻言,直接说:“盛华的案子距离开庭的时间越来越近,你还奢侈的来请假,我的陆手下,你是真没当这百分之二十七的诉讼费是一回事?这样吧,官司我打,钱我们换着拿。”

  换着拿就是他百分之二十,我百分之七。

  我直接拒绝了,老板骂骂咧咧一声随即挂断电话,我放下手机开始闭着眼养神。

  昨晚淋了个冷水澡,将他留在我身上的痕迹全部洗去,却将自己洗感冒了。

  脑袋晕晕的,我伸手抵着额头又不小心摸到一浅浅的痕迹,这个疤痕是当初宋羽洁拿花瓶砸我的,它渐渐地好了起来。

  但经历过的事,却记忆深刻。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可怜,也不会唉声叹气的过日子,我就是觉得委屈。

  而这种委屈,是自己爱的人带来的,所以这块心在尝试,尝试的将他活生生的剜走。

  我宁愿不要这块肉,也不想再惦记他。

  在院里晒了很长时间的日光浴,晒的人都懒了起来,身上盖着一张毛毯也不想再移动身子,我望着院子里渐渐融化的雪,想起初遇陆宸郗的那一年,那一天,也是在下雪。

  我裹的像个企鹅,他却穿的异常的单薄,想到这的时候我又笑了起来,笑自己傻,笑自己又跟个傻.逼似的又想起了他。

  临近下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没有理会让他误以为没有人,自己就会离去。

  而快到晚上的时候北京又下雪了,今年的雪似乎格外的多,不过元旦过后也没几次了吧。

  再说距离元旦也没有几天了,而且盛华的官司在元旦之后,新年之前。

  身体渐渐地冷了起来,我正想移动身子回到房间,外面却又响起了敲门声。

  我顿住身子没动又躺回去,这时听见门外的声音说:“陆晚我知道你在里面,如若你再不开门,我就撬了你的锁,你知道我的。”

  我知道他的,说到做到。

  但我没有理会他,侧躺在藤椅上轻轻的擦拭着鼻涕,感冒更加严重了啊。

  最后陆宸郗依旧没有撬我的锁,却从墙头直接翻了起来,我愣愣的偏头望着拍着手上积雪的男人,一时竟失了言。

  昨晚我和他……分明还针锋相对!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他做这样的事,守在一个女人家门口,还翻了别人的墙。

  白雪下的男人里面穿了一件正统的黑色西装,颈脖更打着黑色的领带,外面兜了一件长款的黑色大衣,他的脚下甚至穿了一双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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