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韩富娥说媒
��水烫的架势,她是这样回韩玉娥。

  “你,你这狗东西,看我不打死你!”一忍再忍的韩虎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爆发了,站起身要打女儿,被继母和韩玉娥死死抱住。韩玉娥见事不妙一时解决不了问题,就把韩虎叫出屋子商量这事。两人都感到这事蹊跷。韩玉娥早知道赵锐锋和韩玉兰的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原来她不信,从韩玉兰的态度看来这是真的了。这事真有些麻烦看来吴帅的喜酒是喝不成了。她气恨赵锐锋堂堂男子汉人五人六却干这缺德事。也真是色包天,那个女孩不能搞,你却搞韩虎的女儿,你不看看自己的条件,能配得上玉兰吗?韩玉娥想归想但不给给韩虎说,就是亲侄也不能说,这要要出大事的。他们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商量出什么来。最后韩虎让韩玉娥先不要回绝吴帅,他们再做做玉兰的工作再说。晚上吃饭时韩玉娥和丈夫酒糟鼻赵云京说起这件事。都知道赵锐锋在里面搅合,可这事没有真凭实据。

  这时坐在饭桌边他们的儿子赵超说话了:“谁说没有真凭实据,我知道这是真的。”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这话可不能乱说!”父亲呵斥儿子。

  “我没有乱说!我没有乱说!”儿子被父亲怨枉了急得要哭,“放学后我是和成立亲眼看见的,去年冬天上晚自习,下晚自习时我和成立在赵老师后面走,黑暗中见赵老师到了他家胡同没有进他家胡同还往北走,出了村子就躲在了寨墙西边,不久从村里走来了韩老师和李老师,虽然有些黑,但我们还是能认出她们的。当她俩走出寨门时,赵老师从西边阴影里冲出来,和她们相拥着朝北走,我们几个小孩悄悄地尾随着,看他们一直朝北走拐上了二队场到了社场屋,又往北走到了北边麦田中间的坟地里,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我们就躲在社场屋边朝他们观望,虽然黑暗但我们还是看到他们三人站在那里听赵老师讲什么,有时坐下讲。夏天他们就钻玉米地。他们约会还有个规律就是星期六晚上。”看来他们这几个调皮学生盯梢不是一回两回了。

  听赵超一说看来这是真的了。两人忙嘱咐儿子在外千万不要给人说。两人知道这事难办了。把这事告诉韩虎这将出大事,他杀了赵锐锋也是可能的,再说他们得罪谁也不敢得罪的赵霸天的侄子,他们才不搅这浑水里。但不说给韩虎也对不住他,他是他们巴结的主,有事还求着他里。真是左右为难。忽然酒糟鼻灵机一动想出对策来。他对韩玉娥说:“玉兰在副业队教学和赵卫星这个老滑头在一块。一定知道这事,让韩虎找他了解情况,他是韩虎的铁哥们,具体他说给韩虎还是不说与咱无关了。”

  “对,对!”韩玉娥连连称赞。嫁祸给自己的老对头死敌赵卫星不能说是一步好棋

  第二天韩玉娥领计而去,到了韩虎那里当然说的很委婉,说是玉兰在副业队教学赵卫星也许知道些情况,了解了解他会更好,找到结症才能对症下药。韩虎半信半疑,想我女儿还会有什么事。但见韩玉娥神神秘秘的,别真的女儿有事,就决定到副业队了解情况。吃了晚饭,韩虎披了褂子拿了蒲扇下岭来。傍晚的街上有早吃饭出来乘凉的人,韩虎可气和乡亲们打着招呼,看不出韩虎有心事的样子。这就是韩虎的与众不同的地方。他能屈能伸藏而不漏,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装着心事的韩虎来到副业队。副业股长赵卫星和会计赵云成都在大门口坐在小凳上乘凉,他们见和他们架了一天线的韩虎突然来副业队必定有事。就赶忙起身和韩虎一起走进副业队办公室。赵卫星小心地点上罩子灯,从兜里拿出纸烟抽一棵递给韩虎又嗤地划着火柴给韩虎点上烟,也点上自己嘴上的纸烟。韩虎抽着烟一屁股坐在办公桌边赵卫星坐的那把椅子上。赵卫星对沏茶的赵云成说:“快去弄几个菜我们喝几盅!”

  “不了。我有事单独给你说。”他大手一挥赶跑了赵云成,赵云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