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将书本随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空出来的手从口袋中掏出手绢，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的眼角，“我这不是回来了。”

  “像做梦一样……”萧茉哽咽着说，眼睛红红的，“我以为你还要过好久好久才能回来。”

  “已经过去很久了。”霍琰微微一笑，“是临时决定回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

  “你应该庆幸我心脏很好。”萧茉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