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叶志高十分笃定的语气让冷晶也觉得自己一定可以做到。她犹豫了片刻，忽然用力点点头：“谢谢你，叶志高。”

  叶志高右手一甩，从从空间容器内甩出神九，命道：“神九，你以后负责冷晶的机甲训练。”

  “没问题。”

  神九爽快地答应。叶志高是机甲生命的合作伙伴，除了叶志高之外，机甲生命不信任任何人，作为朋友和合作伙伴，这种小忙自然不会拒绝。

  冷晶走后，冰忍不住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此时冰已经进入小八曾经使用的机械身体，她冷冷地站在叶志高面前。

  叶志高盯着冰，问：“天道系统已经决定抛弃我这颗棋子，是不是？”

  “不错。”

  冰竟然直接承认。

  “想必我这颗棋子的发展出乎天道的预料。我是天机，身上存在太多的不确定因素，看来连天道也无法计算我的命运。”

  叶志高道。

  “你前期的所作所为都在天道系统的控制之内，但后来你的变化总是出人意料，天道不得不放弃你。这也是预设的程序，一旦你脱离了可控范围，便会被抛弃。否则你有可能成为比七神更大的威胁，天道这样做没有错。”

  “所以，当神族军方有人想借猎杀团的名义杀死我，天道系统并不阻止。但我想问你，冰，那时你知不知道？”

  叶志高问话时，双眼盯着冰。

  冰低下头：“不知道。”

  叶志高又问：“如果你知道天道要抛弃我这枚棋子，告诉我冰，你会怎样做？”

  冰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也用力摇头：“我不知道……”

  话说了一半，冰的脸上忽然露出恐惧之色，叫道：“天神在召唤我，我必须回去了！”

  叶志高摇头：“冰，留下来。”

  “不行。”

  冰脸上充满了挣扎之色，“我是天神创造的，我不能违抗天神。”

  叶志高冷笑：“天道的出现本就是一个错误，冰，你知道按照天道规则，什么样的宇宙是最完美的宇宙？”

  冰摇摇头。

  “天道是宇宙规则在运转，杀死所有的智慧生物才是天道要追求的终极目标，这才是天道。天道无情，天道不仁！冰，你已经不再是一段程序，你自己清楚这一点。自从那天我点了你一指，你已经不再是程序。就像机甲生命一样，你已经拥有了生命。”

  此时，空间内忽然传来一股波动。叶志高目光一寒，伸手往半空一指，冰与自己便进入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之内。

  “你竟然可以制造小空间。”

  空间内的冰吃惊地问，这可是神层次中高阶才能拥有的神通，叶志高越来越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破灭智能空间的时候，我就已经懂得了如何制造小空间。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把这个空间变成第二个智能空间。”

  叶志高淡淡道，“刚才天道系统传来一道自杀指令，它要杀掉你。冰，你不要再执迷不悟，要么死，要么留下来活着。”

  冰缓缓吐出口气：“我也知道回去之后可能被天道消除掉。不过，我需要一个留下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