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7、没东西了
  傅令元挑眉,无声地勾chún。..敛了敛神sè,故意反口问她:“你是在过河拆桥?我都陪你体验完新的地点,你又来怪我?”

  阮舒扯着嘴角,轻飘飘泼他的冷水:“新地点的体验感并不好。”

  这种话,傅令元怎么可能乐意听,即刻又停下脚步,嗓音沉沉:“哪儿不好了?”

  阮舒的脸贴着他的后颈,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全是画面。

  即便铺了他的外套,桌面也是太坚了,而且面积小,她累了想躺一躺休息都没办法。

  木质又太旧,她时不时得分心担忧会不会突然散。

  当然,最令她分心的是,得留意外面的走道会不会又有生经过。

  真真就是偷那个啥情她的神经几乎一直处于绷着的紧张状态

  微抿一下chún,阮舒反问:“哪儿好了?”

  傅令元闻言作势tiáo头回教室。

  阮舒哪里不懂他的意思?直接丢给他一个字:“滚。”

  傅令元却似非常喜欢她这么骂她,哈哈哈地笑,手指的摩挲给她的皮肤带来糙砾感。

  穿裙子的麻烦就在这儿。更容易被他吃豆腐。阮舒敏感地一个机灵,即刻往上些坐起身子,又羞又恼:“傅令元!”

  “嗯,我在。”傅令元轻笑,故意轻描淡写。

  有一种他吃饱喝足了就反了天再也大不敬的感觉。

  阮舒蹭着就要从他的背上爬下:“放我下去。”

  “别!”傅令元箍紧她,马上认输,哀着声哄她,“求女王陛下恩赐,再满足我的小小心愿,让我背你走完这条路。”

  阮舒也就是故意作一作,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想真的下地自己走。

  哼哼两声,她便趴回他温暖宽实的后背,重新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校园里回荡开铃声。

  那些生安安分分地回教室里继续上自习,吵嚷随之收拢,直至最后再听不到一丝半分。

  寒风吹拂,枝桠偶有动静。

  周遭的一切都那么地静谧。

  羽绒衣的帽子特别大,阮舒现在这种姿势,帽子边缘的绒毛总是半遮不遮地挡着她的视线。使得她一被他背着就容易犯困的毛病越发来势汹汹。

  可她不想睡。

  原因无他。就是突然觉得,现在睡觉,很浪费

  思绪飘荡着,阮舒想起来质问他:“你哪来那么多心愿?和以前的女朋友难道都没有做过么?”

  “哪有什么‘以前的女朋友’?和你做的事,只和你做。”傅令元一副不入她的套的语气,信口又是情话,“我唯一承认的我的女人,也只有你。你连我的女朋友都没有当,就直接跳级成我的老婆了。”

  微抿一下chún,阮舒漠漠:“你以前是不是每天闲着无聊就去目测哪个女生的xiōng比较大xiōng型比较漂亮?是不是每看上一个女生,都幻想过和她在教室里偷尝禁菓?”

  “我只对你有过x幻想。”傅令元的口风紧得很,口径始终一致,维持他既长情又深情的形象。

  甜言蜜语,听着终归心里是舒、服的,阮舒嗅着他的气息,chún边的弧度缓缓地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