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你在,就能阻止?
�是血淋淋。”

  “荒年哪里受惊不受惊?姑姑没事才是最重要的~”庄荒年眼带痛惜。“万万没想到,大嫂和隋老弟,竟然会为了一己私欲,鬼迷心窍地对姑姑做出这种事!”

  阮舒神sè嘲弄:“帮我向大侄子媳妇道歉,我不小心断了他们隋家的命根子。”

  “姑姑不必做任何道歉。”庄荒年神sè肃然,“是隋老弟自作自受。这是隋家的命。他们既然敢这么做,就应该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阮舒斜斜睨他:“我以为你要继续偏袒隋家。”

  “偏袒隋家?”庄荒年意外,满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姑姑何出此言?”

  将隋家的行为归结为“一己私欲,鬼迷心窍”,这些形容词难道不是有减轻他们“罪行”的嫌疑?阮舒掂着心思,淡淡道:“劳烦二侄子为了我的名誉,不与族人声张此事。”

  庄荒年轻轻叹息:“姑姑是女人,女人的声誉自然是最重要的!”

  “是么?我怎么没觉得有多重要?我以前在海城是什么个样子,二侄子不是一清二楚么?”

  她的话语听在庄荒年的耳中,大约成了自bào自弃,他有板有眼地宽慰:“姑姑你不能这么,以前你吃的很多苦,都是身不由己。现在庄家能护着姑姑的地方,当然要护着姑姑。”

  阮舒神sè不起波澜,问:“还有其他事?”大有逐客的意思。

  庄荒年识趣道:“听姑姑醒了,荒年先来问候。不打扰姑姑休息。等姑姑回家,我们再处置隋家。”

  “不用等我回家了。二侄子不是心心念念要护着我,那就交由二侄子你处置。”阮舒掀嘴皮子,“而且这事我也不方便处置,庄家和隋家毕竟联姻多年,我莽莽撞撞地给自己出气,给破坏了两家的‘友好关系’,那多不好?”

  这话她不是随口的。

  依照她目前对隋家三姐弟的所有认知,不认为三人是多难搞的主儿,连这次下药,手段都低劣得没太大技术含量。貌似段数并没有高到哪里去。

  她相信庄荒年如果要搞他们。应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情。可先前在继承权的问题上,庄荒年看起来又好像与隋家势均力敌。

  或许可以理解他不动隋家,是因为没有动隋家的必要。

  而在经历过相亲大会,尤其此次隋家的所作所为,影响到她这位庄家家主是否能够生出他所希望的庄家下一任继承人,照理该妨碍到庄荒年了,可她却从庄荒年的言行中隐隐感受到他对隋家的宽容。

  除却利益关系,她暂时想不到还能有其他什么理由。

  却听庄荒年道:“姑姑怎么还担心什么方便不方便?你是庄家的家主。如今隋家做出这种事,姑姑要怎么出气都是应该的,没有人敢置喙姑姑。我也不敢越矩代替姑姑处置庄家家务,能做的仅仅是协助姑姑。一切都等着姑姑来定夺!”

  阮舒不动声sè地轻蹙一下眉心。

  很明显,庄荒年在推托,不想直接沾手。

  是不愿意惹麻烦上身?

  她没有头绪,心思转悠着,也不接。而是道:“我不想再见到他们,让我自己恶心。如果二侄子你不愿意代劳,就直接把大侄子媳妇交给族里的老人。她和隋润东干过什么腌臜事,尽管告知大家好了。公道自在人心。”

  “至于我的名誉,根本不是问题。反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