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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于人的,佛是存在于大家身周的,不该脱离尘世烟火。所以让寺里的僧人,给上山的香客和游客,多寻些与佛结缘的机会。”

  阮舒淡淡一笑。颔首做了然状。

  小僧人临末了,有心告知道:“今天恰好是本寺每月一次的放天灯活动。施主如果有兴趣,一会儿可以参加。大概在八点左右。”

  “谢谢小师傅。”阮舒浅声道谢。

  放天灯是受绝大多数人欢迎的,小僧人倒是头一回见到如她这般听闻后神sè毫无波动的人,不禁多瞅了她两眼,才离开。

  阮舒端起茶。缓缓地喝了一口。茶水暖热,浇guàn空空的五脏六腑她有点饿了。

  她不是一个容易感到饥饿的人,可下午爬山耗费了她太多体力。

  坐了片刻,也才七点出头。余岚的点灯仪式还得好一阵子。阮舒终坐不住了,携九思走出茶室,绕到小广场上。

  觅食的过程很顺利。藤花饼、绿豆糕、百合酥等点心品种繁多。她随意挑了三、四个,凑合着能先垫垫胃便好。

  本想带着糕点重新回茶室,却是无意间发现了有位沙弥竟然在帮人刺符。阮舒当即tiáo头转了个方向,走到沙弥所坐的木桌前。

  近了才知,原来不是真的刺符,只是用沾了颜料的笔在画符。此时沙弥正在给一位年轻小伙子的手臂画壁虎。

  不过沙弥的画工显然很好,虽是画出来的纹身,但光用眼睛看,真的如同刺上去的一般。恰恰在收尾阶段,最后一笔完成后,便听沙弥道:“十五分钟内速干,刺符图案可保持一整年不掉。”

  阮舒在发现并非真刺符时。本已失了兴趣,闻言又被勾起好奇心:“这颜料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沙弥手中挂着一串佛珠,双手合十,笑道:“是的,这位施主,颜料确实有特殊之处。”

  只这么一句,未再多言,很明显是不欲为外人道也。

  阮舒挑眉,在小伙子起身后,她落座,卷起自己的左手,摘掉玉髓子。将腕上那道伤疤示意给沙弥:“我想在这上面画符,师傅看看是否可行?”

  她早就琢磨着要用纹身来改掉疤,只不过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泰国的刺符可是十分著名。

  位置在腕上,若真去刺符,疼痛程度怕是比身上其他地方更甚。既然眼下这画符不掉sè,阮舒倒无碍试一试。

  沙弥扫了一眼。并未多嘴相询伤疤的由来,反问:“施主想要怎样类型的图案?”

  阮舒没有具体的想法,:“只希望能够比较自然地盖住疤痕。”

  “我明白了。”沙弥点头,很快开始就拿起笔。

  阮舒一声不吭,任由他摆弄,一边吃刚买来的点心,一边仔细盯他的动作,就像一个画家在画画,沿着她伤疤的脉络,描出的一笔一划十分地jīng致。

  约莫半个小时,晚上呈现的是一串梵文,字体与排布和一般梵文的写法略微tiáo整了形态。

  颜sè则为黑sè。浓墨的黑sè。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反差。

  阮舒仔仔细细地瞅了一会儿,挺喜欢它整体透露出的一股子qiáng烈的对峙感,展开笑颜:“很漂亮,谢谢。”

  沙弥在洗画笔,闻言但笑不语。

  阮舒张望两眼,未见着功德箱:“请问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