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分明是在折磨我
看他,云里雾里的。

  傅令元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话头继续对着陈青洲:“礼尚往来,这是你欠我太太的,算是还了。车队的事,就此一笔勾销。”

  这句话阮舒有点明白了:陈青洲来庄园是为了见一个人,然而被傅令元破坏了。为了报她被车队围堵的仇?

  陈青洲沉默数秒,最终什么也没,继续自己的步子。

  傅令元握住阮舒的手,带着她重回马舍里,在马厩里绕了几圈。似在选马。期间兜到过那匹大白马面前,大白马从围栏里探出脑袋,盯着阮舒,像是记得方才短暂的相处。

  阮舒不免多看了它两眼。

  “喜欢?”傅令元倏地问。

  “并没有。”阮舒的是实话。她对任何动物都没有什么感觉。

  “这是陈青洲的。”

  “看出来了。”阮舒并不意外,随即有意无意地瞥一眼守在马舍门口的赵十三。好奇:“陈青洲身边的那个荣一,和十三是什么关系?”

  “你自己去问他。”

  阮舒:“”

  明眼人都瞧得出,十有八九是双胞胎。她其实真正想问的是俩双胞胎怎么就各伺其主了,还是对立的双方。她知道他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了,只是故意不回答她。

  不回答就不回答。阮舒抿chún。并未追问,缄默下来。她本就不指望自己能探听他的事情。所以他和陈青洲之间的对话,她虽数处听不懂,但只挑了赵十三的这个不轻不重的来问。

  她缄默之后,没几秒,傅令元反而主动道:“十三本名叫荣双,是荣一的弟弟。是同一个师傅训练出的打手。”

  “他怎么跟的你?”

  “机缘巧合。”似乎并不愿意多加解释。

  阮舒问出最重要的问题:“自己的手下和敌人的手下是亲兄弟,你用得放心?”

  傅令元霎时滞住身形,瞍她:“很高兴傅太太关心我的安危。”

  阮舒款款而笑:“我过,我怕死。现在我是你的女人。和你在同一条船上,一不小心就会被你连累的。我不得不多留心眼。”

  傅令元饶有兴味儿地笑笑,只用一句话回应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转瞬,他便指着一匹枣红sè的马和一匹纯黑sè的马道:“一起跑个马。”

  阮舒摇摇头:“三哥去吧。我刚刚已经跑过了。”

  “傅太太是在怪我刚刚没陪你?”

  “我只是有点累了。”

  傅令元眉峰轻挑。并未勉qiáng她,招手将驯养师召过来,牵出那匹黑马。

  一并出了马舍,阮舒正打算走到一边休息,手臂忽然被傅令元握住。

  “上去。”他冲马背扬扬下巴。

  阮舒不解。

  傅令元已推搡着她让她上马:“陪我。”

  很快又补充一句:“不会让你累着的。”

  没两秒,等傅令元也骑到马背上来坐在她身后,阮舒才明白他这句话意思。

  马鞍显然被换了,变成可容纳双人骑的。傅令元坐上来后,空隙完全没了。他的手臂自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