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女人照样打
��的吗?”

  医院大厅里出奇的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由于太安静了,正在哭嚷的一个孩子也停止哭泣,瞪着泪光闪闪的眼睛看向不停啜泣的女司机。

  警察没一个人动,形成了一种很古怪的默契。女司机觉出不对,四下张望,希望有一个警察出来主持公正。女司机捂着脸,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一个警察与他四目相对,完全把她当空气,而且一个个脸上都有幸灾乐祸的表情,很欠很欠的那种憋笑的样子。

  “你们可是警察,我是纳税人。他打人你们都瞎了吗?我报警抓他。”女司机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我已经移民了,现在我是外国人,你们就这样对待归国侨胞吗?”

  朔铭嗤笑,怎么形容这个女人呢?墙倒众人推?似乎不对,破鼓万人捶一点没错的。

  女司机拽住身旁的一个警察衣袖:“他打人了你没看到吗?我要检举你……”

  警察转过身,伸出双手开始解领口的扣子,缓缓脱下身上的制服。对女司机挤出歉意的微笑:“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外国友人,我已经下班了。”

  警察把外套脱了,随手扔给身旁的另一个警察,冷声对女司机说:“我只是里面正在抢救的那个女警的朋友以及同事,下班了过来看看,希望他能平安。”

  “你……”女司机气结,连续说了几个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冲着大厅里其他警察吼:“你们都没人管是吗?”

  朔铭身旁的警察同样在脱着外套,撇撇嘴说:“你是纳税人,还是外国人,是你养活了我们,是你纳税为我们发工资,可你发的工资似乎不是让我们二十四小时上班,我们就不能有休息时间吗?”

  有几个警察一边脱制服一边冷笑,神色中充满了对女司机的鄙夷,窃窃私语,没有人愿意帮女司机。

  朔铭见女司机把捂着脸的手放下来,上前一步把之前的动作做了一遍回放。之前是正着扇的,此时反过来,在另一面脸蛋上留下一个五指山。

  虽然朔铭也认为女人不能打,但这主要取决于对方对你造成了什么伤害。如果对方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秉承着那些所谓的道义,所谓的善良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虐待。尤其是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外国人”。朔铭可是军人出身,自然有一种强烈的国人情节,一听对方已经不是国人了,更不想留什么情面。

  但朔铭没有继续,此时最关心的还是正在抢救的郝笑。朔铭想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一定是郝笑在持续治疗中有所恢复。

  抢救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厚厚的口罩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惫。四下看了一圈:“谁是这个警察的家属?”

  “我是……”朔铭大喊,与此同时,与说朔铭一同出声的还有刚挤过人群赶到的胡俊。

  朔铭没理胡俊,上前一步尽量压低嗓音:“医生,郝笑什么情况,不要紧吧。”

  医生摇摇头,很无奈的说:“病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创伤很大,暂时还没醒过来。但……但醒过来的可能性并不高,即便是脱离生命危险,也有永远醒不过来的可能。”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胡俊一声怒吼,双眼中带着血丝。虽然胡俊见财起意,但与郝笑的感情那是没得说的,郝笑就像他的亲姐姐一样。胡俊揪住医生的衣领:“你个小崽子一定没尽力,如果我姐醒不过来,我扒了你的皮。”

  胡俊的心情朔铭能够理解,朔铭拽开胡俊:“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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