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让妖帝更加生出凌丨虐她的欲丨望。妖帝带着恶毒企图的侵犯让她羞愤欲死,但她毕竟不俗,忍辱、忍痛捱到勉强凝起一丝法力,化气为刃,正中妖帝心头,尔后逃走。

  彼时虽然她身下血流如注,孩子却还没有滑落出来。而她逃走的方向正是舍身崖。

  白莲花狠狠岔了口气,真气收摄不住,顿时吐出一口血来。顺过气来他阖眼调息片刻,然后拭去嘴角的血迹,也散去面上的阴鸷。把摩柯的真身丢进袖管,他下床出门,往血奴屋里去。

  明亮已经把血奴安置到她床上,正摸摸她的头,摸摸她的手,想看看她是怎么了。

  命儿子去打水,白莲花坐到床边,捏诀往血奴眉心灌入一道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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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奴漫无目的、浑浑噩噩的走在一团无边无际的迷雾当中,前方忽然现出一个白衣胜雪的男人。

  男人风骨绝尘,俊美如神祗,嘴角含笑施施然走来。她不禁驻足观望。男人直直走到她面前,在她眉心戳了一指。她如遭醍醐灌顶,顿时打个激灵清醒了些。

  “你是谁?我又是谁?这里是哪里?”她颦眉问道。

  “我是你丈夫,你迷路了,我来带你回家。”男人轻叹一声,将她打横抱起,瞬间穿过重重迷雾,去到一座烟云缭绕鸟语花香的山。

  山巅有间竹屋。男人抱着她进屋。屋里陈设简陋,每一样东西她都觉得非常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男人把她放进一只水汽升腾的大浴桶,温柔的帮她搓洗身体。水很热,男人的手法和力道也让她很舒适。她慵懒惬意之极,也便没计较他把搓澡这事反复做了几遍。

  洗完男人抱着她上床,倾身压住她行男女之事。伴着竹床吱呀吱呀的响声,她沉沦在*蚀骨的欢丨爱之中。

  事毕她昏昏欲睡,男人紧拥着她平复喘息。

  男人的怀抱让她感到安心舒适,这才说了见到他后的第二句话:“我觉得你很熟悉,很亲近,但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我是不是病了?”

  男人微微笑了,吻着她的鬓角道:“你没有病,只是年纪大了忘性也大。以后我时刻跟着你,再也不会让你走丢,世上也没人能再伤害你。”

  她答应一声,疑惑道:“我很老么?”

  “比我老很多。”

  “你多大?”

  “我也不过才三十出头而已。”

  “难道我四十出头了?”

  “不,你已经活了半个大轮回之久。”

  “半个大轮回是多久?”

  “一万八千年。”

  “呵!原来我是个老妖婆。”她呢喃一句,问他:“你真是我丈夫?”

  他笑道:“如假包换。”

  她问:“你叫什么来着?”

  “你喜欢叫我白莲花,喜欢看我穿白衣服,喜欢吃我做的饭,喜欢……”

  他在她耳边细语呢喃了许久,说的都是他们过去的事情,如何相识,如何相交,又如何相处。自然,会泄露彼此身份的人事还是得瞒着,告诉她的都是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

  譬如他们初见那时他正在做饭,而她则嘴馋偷了他的米。

  听着他轻柔的话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