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画地为牢,他在洗钱
;后来又去了哪里?怎么死的?

  这些不弄清,没法了解她心里的“囚”,也就不能断言她私藏漠玉玺!

  *

  总之,我坚信一种直觉:现在漠玉玺在谁手中,谁就是当年的布局者!

  目的不止是杀害周洋,陷害吴志国,更重要是……

  扰乱所有人的视线,让大家都相信他(她)没有漠玉玺!

  此人一定城府极深,不是女性能办到的,所以我大胆猜测……

  他一定是个男人!

  谁?

  吴尔?权东海?还是……

  库尔班?

  不不不,一定不是我外公!

  他图个啥啊?让女儿女婿双双冤死,两个外孙颠沛流离?他,他没必要啊!

  对对对,没必要!

  一定不是他!

  ……

  尽管心里这样说着,可怎么也阻止不了冷汗直冒。于是我慌手慌脚的下床,打算去喝杯水定定神。

  被身边的权郁拉住胳膊,只见他仍然眯着双眼,像是在睡梦中对我说着: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我……”不知该怎么解释。

  权郁慢慢睁开眼,缓缓坐起身,打量我好一会儿后,沉重叹口气问道:

  “被老公的秘密吓到了?”

  我懵了下,秒回过神后才知他误会了。老娘的确被他的生理秘密惊住,但不至于被吓到。

  “哦不,不是!”

  我连忙解释,说着把画稿递给他。

  权郁一看,秒猜到我刚才在担心什么,便对着画稿苦笑,感叹道:

  “天不设牢,人心自囚……是不是在想,很多人都如此?”

  “嗯!”

  我大方承认,刚才的惶恐莫名散去,只感他能读懂我的心思。

  权郁的确和我有很多共鸣,说的话也大同小异。只见他点根烟,理了理思路后,一本正经的问我:

  “那么,抛却上一辈不说。我们这辈中,你知道谁在最严重的画地为牢吗?”

  “……”我呆呆摇头,不觉中也茫然忧伤起来。

  只感每个人都在画地为牢,他、我、权赫、米粒、吴一凡、易筱意、楚依依……

  每个人都有心里的“自囚”!

  可要说谁最严重?

  搞不清。

  权郁却思路清晰,十分肯定的给出答案:

  “权赫!”

  “……”我怔住。

  “一路走来,权赫身上都背着枷锁。如果说之前的枷锁是我给他的,但现在……”

  权郁说着弹弹烟灰顿了顿,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义正言辞道,

  “这份枷锁已经卸掉了!我娶了你,就代表放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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