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出去再去做别的坏事。”

  伏燨意味深长地看着獓曳，嘴巴露出一丝坏笑，獓曳顿时醒悟：“哎，您是说那两个姑娘？我们有感情的，她俩虽然闻上去香喷喷，摸上去肉滚滚的，但是我干不出这种事！您看，人类养宠物还舍不得吃那，我没那么狠！不信您问她们去！”

  “你还不狠！？登城学校工地的事——”

  “我冤枉啊！我接近那个负责人本意是想通过他弄到设计施工图纸，再想办法下手。可是我还没行动，他就贪污了，这不能怪我——”

  伏燨眉毛一竖，脸上瞬间挂上一层煞气，“这次人类罪过不小，为点小利益，死伤居然十几个人。但是你那‘高科技’手段用上了，估计整个学校的学生都没命了！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此时阳光更强了一些，獓曳把头埋得更低，皮夹克上像覆盖了一蓬黑草，它低声道：“我这些东西，不过是小把戏，您也说这是科学幻想啊！只是在脑子里瞎捉摸，怎么当得了真。我在人间吃吃喝喝，谈谈恋爱，挺开心的，没做出太大的坏事，不信您随意调查。最近几十年，我喜欢人类科学上了瘾，吃人的事都少了，我就想研究些好玩的东西。您说，我在妖兽界，算不算与世无争了？”獓曳语气很真诚，伏燨听了沉吟不语。

  树林中，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静立，一个彪形大汉，一个翩翩少年，西北风吹过，只听风声呜咽。

  太阳彻底升到空中，獓曳忽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笑容异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