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侯后面。

  “有一点我倒一直不太明白。”钱婉儿一边盯着里面一边开口道:“无论是沈阳还是承恩侯都应该与方弛远无仇, 此时他们也无证据,为什么非要认定方弛远与这件事有关?”

  青年眼神幽暗,半晌之后才开口道:“多疑罢了。”

  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钱婉儿也不气恼, 只是不再多言, 开始认真的看着方弛远这边的变化。

  “侯爷既然有证据,不妨就拿出来也好, 若真的能证明弛远和风驻的案子有关, 他自然不会再多言其他。”

  “方弛远和风驻同船共渡那么长时间, 案发之时他们也还是住在一起的吧?那么长时间, 若说方弛远没发现风驻点什么, 才不能让人信服吧?”承恩侯眼神淡淡的扫了过来:“也莫说我欺负了你们,楚正则你早上也看过风驻的卷宗,里面风驻签字画押的口供上面,可是明明白白的写了他在坐船时接触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的,这其他接触的人可都审了,怎么?别人能审,他方弛远就不行?”

  楚正则一怔,然后眉头紧锁的道“布衣和官身想必侯爷也是明白其中的不同吧?”

  “官身又如何?难道一个小小的监察使你还担心我求不来一道招捕令?”

  “不敢。”楚正则转头看向方弛远,方弛远看着楚正则眼睛转了转,楚正则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要我说方榜眼也不要这么倔,你想想,人家侯爷也是好意,没看今天是在这聚仙楼请你喝的酒吗?大家和和气气说说话,既能解了侯爷的疑惑,又能洗脱了你在风驻案子里的嫌疑,两全其美,多好?”

  方弛远心中有气,但却强忍着拉着楚正则坐了下来,沈阳见了立马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方榜眼能想明白自然是最好的。”

  “沈大人也不必多言,想问什么就问吧!”

  沈阳听后干笑两声对方弛远道:“你可知道这风驻在船上杀了人?”

  方弛远眉头一皱:“不知。”

  “哦。”沈阳点点头:“那你可知风驻和被杀的人有何过节?”

  方弛远再次答到:“不知。”

  “这……”沈阳回头看了承恩侯一眼才又转过头来说:“那风驻为何和你一起来京城你总知道了吧?”

  “不知,有话还请直说。”

  “呵呵呵呵,你可知被杀的人名为赵贤武,乃是傅西雨傅公子从军时的一名贴身武将,现在外面传闻傅公子是被战场上的冤魂索命,这风驻是傅公子从军时的军医,又在两年前杀了他的武将,你觉得傅公子的死……和风驻能有多少关系?”

  方弛远听后半晌才冷哼一声道:“我是一介文人,不懂得战场上也不懂得判案上的事,大人是大理寺少卿,我想自然会比我懂得多,又何须过来问我?”

  “巧舌如簧!”沈阳还未回话,承恩侯就在后边冷哼一声道:“你父亲何许人也?”

  “泷兴溪山方喜云。”

  方弛远想了一下后回答。

  “怎么?现在连生身父亲也不敢承认了?”

  方弛远不语,看着承恩侯不在动作。承恩侯又笑了一声道:“听说你父亲是在护卫我儿中不幸战死?”

  方弛远还是不语,楚正则在一旁紧紧的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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