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红
/>   玉疏从未有一刻觉得时间这样难熬,连被强暴、被用药的那一瞬间,都没有这么难熬。

  玉疏又从未像此刻一样,希望岁月就这么定格下去,永远不要朝前走。

  她只能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

  可是玉疏又从未感到这样屈辱,赫戎正揽着她,她在另一个人怀中,以一种十足亲密的姿态。

  这副样子……

  这副屈辱的样子……

  怎能给他看见啊!

  玉疏死死咬着牙根。

  侍从眼中似乎挣扎了很久,但冲她一笑,尽管这张脸非常陌生,却是玉疏非常熟悉的、温和而纵容的笑容,他道:“陛下说,将此物奉予公主,只希望公主可以开心。”

  玉疏半天都没有说话。

  她的面色一定很奇怪,因为赫戎看了玉疏一眼,示意她说句话。

  玉疏没理。

  她现在不能说话。

  她终于知道刚刚俞衡眼神的意思。

  玉疏用力摸着左手上的戒指,指腹在坚硬的戒面上擦得热辣辣的疼,她用力低着头,终于道:

  “如陛下所愿。”

  声音是一种克制的喑哑。

  赫戎冲婢女指了指,让她去接过那架屏风,才把玉疏揽进怀里,在她耳边问:“怎么了?”

  玉疏全身僵硬,瞥到那个侍从身形晃了晃,在腰间的香囊上摩挲了几下,菜定下心神,更深地低下头去,面对着她和赫戎的方向,缓缓退到了俞衡身后。

  玉疏放任自己掉下一滴泪来,低低道:“我难受。”

  赫戎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未探到过烫的热度,才咬着她的耳朵调笑道:“昨晚弄狠了?”

  玉疏忽然暴躁起来,把头偏过去,不再看那个侍从,只又重复了一次:“我难受!”

  她这一暴躁,倒叫赫戎没了脾气,“本觉得你想家,叫你见见大楚的人,玉奴偏不领情。”说话之间已将她打横抱起,扬声道:“次妃身体不适,本汗便不招待诸位了,诸位自便罢。”

  他这话失礼得很,但大楚势弱,便被人轻慢成这样,也只能和着血往肚子里吞。

  玉疏被人抱在怀中,在经过俞衡身边时,她目光和那个侍从在空中遥遥一碰,又终究只是克制地转开了。

  千言万语、千山万水、千回万转,都在这一眼了。

  ——————————《玉楼春临》仅发于,books656934——————————

  哥哥要出场,当然要给个肥章

  宴宴和哥哥的小暗号,因为宴宴的功课都是哥哥一手教出来的。赫戎看不懂(。

  今天的我是个特别特别勤奋的我了!加上隔壁渡佛居然更了八千字,简直爆肝!我不管我要留言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