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花
不知道。”她还是老话。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如果你不希望自己老死在这座牢里。把她带下去。”

  最后,那个换灯泡的警员将她带回了牢房里。

  等警员一走,策子顺着铁门虚脱地滑坐在地上,一张脸木木的。

  牢房里,阿怀蹲到她面前,用手指勾起她的脸蛋,眯着眼盯着她的裤档,认真说:“没血,没被奸。”

  “老大,明摆的事嘛这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那渣子怕是刑具都没弄好”

  那最初被策子折了手的多苗随着相处时间长了,渐渐的也就混到了一块儿。再加上阿怀对策子的尊重,让众人更是不敢对策子多加言语调戏,也收了那些淫秽心思。

  “也是。”阿怀点点头,认同后,轻拍策子失神木讷的脸蛋,“醒醒,回回神,别被吓傻了”

  策子在脸颊的拍打刺痛中回神,一双褐眸难得不复清冷盯着阿怀,她说:“他块头很大,我打不过他。”

  “你动手了”阿怀微讶。

  她摇头,低下头盯着自己的双手。

  阿怀顺着她视线,看到那一双粗糙的手在不住地颤抖。

  她微微眯眼,轻轻说:“幸好那渣子不喜欢黑皮的女人。”

  “为什么”策子疑惑抬头。

  “嗯”没头没脑的。

  “那种人对女囚下手”

  “呵”阿怀轻轻一笑,并未多加解释。

  牢房里其它的女人们沉默了,似乎想解释但又恐惧着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最后阿怀如此说。

  策子沉默。

  监狱长办公室里。

  那个像熊一样壮实高大的男人背着手站在窗户前,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昏暗的操场坝。

  监狱长冷冷说:“一直在觊觎这笔财产的不仅仅是我。”

  “把吴丽花叫来。”

  “长官是想”

  “给那姑娘施点压。”

  “是。”

  晚上,坐在床上,囚犯们有太多无聊时间。阿怀今天看不下书,策子在把玩着她磨尖了的牙刷。

  阿环问:“一直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把牙刷磨尖了当利器。大山里来的姑娘,你懂得比一般人多太多了。”

  策子抬头,“继父教的。”

  “你继父懂这么多”

  “他曾经是特种兵。”

  许是今天阿环的关怀打开了策子的心,策子愿意多说几句。

  阿环微讶:“特种兵躲到深山里策子,我突然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杀你继父了。”

  策子沉默,把牙刷放回了枕头下。她躺床上前,轻轻说:“她们都叫你老大,为什么”

  “因为我是这里最能打的呗。”阿怀的理由简单粗暴。

  策子望着她,说:“哪一天我们来练练吧。”

  阿怀笑:“好啊。你要是输了,就当我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