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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乐一脸愕然的看着我,看到我同情和郁闷的小眼神,他俊脸一沉,咬牙道,“易暮橙,你要敢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许人家乱猜那你没事玩什么神秘,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好像都是极其强烈的,我表示理解。

  可乐的眉毛越蹙越深,最后无奈的叹气,“感冒又冲了凉水澡,于是,变成了轻微肺炎。只是小毛病,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我狐疑的坐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认真的审视他的目光,“你没有骗我”

  可乐捏着我的鼻子,在我嘴上咬了一口,“要是再骗你,就让我变成你以为的那啥”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死活不让他把那两个字说出口。开玩笑,这个能随便用来发誓嘛就算他真骗我了,就算他变成匹诺曹大长鼻子,那也不能让他那啥了。

  可乐握住我捂着他唇的手,顺势把我抱进怀里,低头笑看着我,“小色女,你急什么还真怕我变成那什么呀。”

  看着平时闷骚得要死的人开始耍流氓,我万分不习惯,掰开他的手指站起身,“胡说什么呢。”我看了眼他依旧不是很好的脸色,怎么都觉得不放心,于是边往外走边对他说,“我去找医生问问情”

  可乐几步追上来,一把拉住我,力气大得吓我一跳。我疑惑的看着他,被他紧紧攥着手腕,可乐喘了喘气,揉了揉我的发顶,“乖,周医生一会会来查房,你好好陪着我就行。”他抱着我,把头埋在我颈窝里,低声道,“你哪也别去,好不好”

  他突然跟小孩子似的黏着我,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我除了去卫生间,什么都做不了。中间他的主治医生来过一次,很温和的中年男人,据说是杨政的姨夫。我问了很多可乐的情况,周医生回答的和可乐说得基本一致,恢复的很好,后天就可以出院。

  我松了口气,心情也愉悦起来。来之前一直忧心忡忡,总害怕他会像韩剧中那些狗血桥段,忽然给我来个癌症啥的。那我估计真会崩溃掉。

  中午可乐的姥姥钟晴来了,做了很多可乐爱吃的菜捎过来。

  可乐家就他一个孩子,他舅舅早些年因为在边境缉毒时牺牲了,家里只剩秦阿姨一个孩子。于是可乐出生之后,钟对他的疼爱简直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不舍得说一句重话,更舍不得看他受一点苦。

  都说外甥像舅,也许可乐身上也有那么点他舅舅的影子。

  当我打开病房门的时候,钟看到我有些意外,隐约还带着些别的东西。但是那一瞬间复杂的情绪很快便掩饰住了,她敷衍的对我笑了笑,然后着可乐的额头问,“今天怎么样还疼么”

  可乐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没说话。

  我没有留意他们的谈话内容,还在为刚才打开门时钟看我的眼神莫名发怵,那一瞬她眼里涌动的,似乎是一种怨愤

  钟一边和可乐说话,一边拿出带来的餐盒,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似乎不是很喜欢我。可是我再细细思索,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小时候,钟在可乐家见过我的,对我也一直都很好,总是开我和可乐的玩笑。

  我自认这几年出落的模样还可以,至少能达到老一辈口中端庄斯文、清秀白净的标准。虽然这只是假象,但人家一直走的是内在美路线来着。可乐就很懂得欣赏不是。

  可乐招呼我过去吃饭,钟倒是没发表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