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苗小柔却咬咬本就微微发胀的下嘴chún,拉拢自己不整的衣裳跑出去了。

  他还沉迷在膨胀的情爱中,什么都没看清楚,只看到她似乎眼睛红红, 快要哭了。想追,却又酒劲上来,迈不动步子。

  自己这到底是清醒着, 还是喝醉了?明明没醉啊……

  白睢瘫在床上,犯了迷糊。没一会儿德清便进来伺候,他尚有些失神,问:“谁让你进来的?”

  德清答曰是皇后娘娘,娘娘说酒气太浓不喜欢,就在帐外吹吹风,让他进来伺候。

  白睢便由着德清给他擦了身,躺在床上等苗小柔回来,舔舔嘴chún,陷入沉思。先前只顾着尝味道了,现在静下来,又一门心思想弄明白她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没喝醉,也没吃致幻药,是主动亲他的。可她口口声声却说喜欢的是林恒,该信她哪一点?白睢觉得,据他的经验来看,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足信,自然是要看行为的。

  这一想,那心就更静不下来,被酒弄糊涂的脑子也愈发清醒。三分兴奋,七分疑惑,可他又不能主动去问喂,大彪,你抱着爷爷啃是什么意思?

  一则他在“醉酒”,二则,他们之间素来没有秘密,这一次她却口是心非,只怕直接去问是万万问不出来的;三则,显然,她是以为他喝醉了,才会这么做,肯定是不希望他发现的。

  他在床上躺了很久,了无睡意,苗小柔也在帐外吹风很久,直到很晚才回来,替他掖了掖被子,而后轻手轻脚在他身边躺下。

  白睢在装睡,装了大半夜,却一切如常,没等到她任何奇怪的举动。这一晚上,他有八百次想过把她摇醒问清楚,最后都认下来了。

  次日自是醒晚了,睁开眼的时候苗小柔已经在绣荷包了,最后一片叶子绣完,咬断线头,收工,然后开口就是笑话他。

  “你果然是头猪,赶紧起来,看看太阳都升到哪儿了。”她把荷包扔给他,浅笑着,“喏,你的新荷包做完了。”

  他云里雾里的,摸不清她最晚浓情蜜意,今早半个字不提究竟是什么意思,揉揉眼睛:“你什么态度,我头疼,快去给我弄碗醒酒汤。”

  “叫nǎinǎi。”

  “……nǎinǎi,行了吧。”

  苗小柔得意地打开食盒,把他要的那碗汤端给他。白睢捧着碗,嗯……还是感觉一切如常,并没有哪里和往常不一样。

  装,继续装,看爷爷怎么揭穿你。

  于是,待喝碗了,揉着太阳xué试探着问了一句:“昨晚喝醉了,没有陪你过,不怪我吧?”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她收了碗,又唤德清去端水来,回头道,“nǎinǎi对孙子总是格外宽容的,你也别挣扎了,你小子永远是我乖孙。”

  这……果然还是一层不变的彪nǎinǎi味道。呵,一点也看不出来啊,昨晚上是个会勾人的妖jīng,差点夺了他童子贞cào。

  “没耍酒疯吧?”

  “没,可乖了,回来就倒头睡了。”

  这妖jīng撒谎!

  白睢几乎想立刻揭穿她,可犹豫来犹豫去,又觉得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如偷偷先弄明白,再来质问她主动对一个男人献吻是想搞什么。

  她昨夜将哭未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