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交道，人家那是真牛叉，他参与过见过接触过，就有发言权。

  此外，在量子力学卡壳的情况下，灵妖宇宙里的科学家却又在别的领域取得了远超地球宇宙的水平。

  譬如这个世界里的材料学就强很多。

  斩妖的那些特供商品中便包含了很多顶级科学家的智慧。

  所以，如果非要给个解释，那么一切回到原点，回到沈崇第一次触摸到这世界本源的那天，回到忘数老人亡故之前的那句话。

  “沈崇，你本上神，来此界是来受苦了！多谢指路，我去也！”

  何为上！

  更完满为上！

  何为下！

  有残缺则为下！

  又如沈崇本人对灵性的定义中描述的那样，灵妖宇宙的规则有残缺，完全不足以支撑反物质的存在。

  在地球宇宙的规则中，正电子可以持续存在，只是会与电子碰撞而互相湮灭成最纯粹的能量。

  但灵妖宇宙的规则却连电子，甚至夸克这种层面的反物质存在都支持不住。

  沈崇只能推测，或许在灵妖世界中原本支撑反物质存在的宇宙规则走偏了方向，变成了支撑灵性这种神秘力量存在的规则。

  但他连续蹲守粒子对撞机整整一个月，并未察觉到丁点灵性溢出。

  这似乎又推翻了他的理论，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暂且只能放一放。

  当然，这件事也一直困扰着他，以至于他在林家除夕夜的晚宴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只不过他掩饰得很好，尽量没让人看出来。

  以他现在的头脑，一边分心二用，另一边与人交际倒也不难。

  普通人肯定看不出来，但观察力极其敏锐的林知书却能感觉得到他不在状态。

  饭桌上她悄悄用手肘挤了挤沈崇，压低声音道：“走什么神呢？第一次来我家别太紧张，我爸也就是看起来凶巴巴的而已。其实他挺好说话的。”

  言谈间，林知书还偷偷打量着大圆桌对侧的林九天。

  沈崇心中微叹，心想，老婆呀，你以为说悄悄话就没人能听到了吗？

  不是我吹，在这整张桌子上听不见你悄悄话的，怕是只有欣欣。

  你弟是天级，你爸更是天级中的霸主，你妈妈也不是简单人物，就冲着这些人的境界，身体素质没得说，耳朵绝对贼好使。

  他就挺无奈，明知道都被人听见了，还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苦笑着点头，“好的好的，我在想前几天看的论文，没紧张。”

  桌子对面的秦芸装得还真像，“对了沈崇，听说你最近放着你公司的事不管，反倒跑去搞学问了？”

  这边沈崇还没来得及答话呢，林知书却提前帮他截胡道：“是的，他做的东西我都看过，都是很有意义的东西。妈你以前夸过的美国的那个什么教授，哦对了劳森·斯塔利教授都夸他呢。”

  得，虽然私下里林知书嘴上总对沈崇去做这些事有点不屑，但在这公开场合里，她把面子真是给足了。

  秦芸没好气道：“这还用你说？这些事我能没你清楚？我又没说他做得不好，真是女生外向呢，果然是嫁出去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