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
�事,注意安全。还有,何山县附近的衙门,都注意加强守卫……”

  她也不知道这次飓风是大是小,想来各地自己都有经验,如果闹得太严重反惹得人心惶惶,稍稍提一句就算了。便不再说了。

  顾泽长一言难尽地望向她。

  方拭非说:“既然冥思教把城门关了,说得这么严重,怎能不好好利用一番?”

  顾泽长:“你跟叶郎中一样的黑。”

  叶书良抬起头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已经去了。”

  方拭非点头吹捧道:“与叶郎中做事,就是安心不是。”

  叶书良说:“若是今次何山县真的遭逢天灾,衙门是不能不管的。”

  冥思教帮忙了,衙门却袖手旁观的话,那将来再怎样被诟病,都不冤枉。

  江南东道节度使,从顾泽长入城开始,早已到了何山县外。

  他是生怕顾泽长在里头有什么三长两短。江南贪腐一案已经置他于水深火热,再来一个皇亲遇害,他怕真是死路一条了。

  可是何山县被传得神乎其神,他不敢随意进去,加之顾泽长让他按兵不动,不要惊扰县民,他便顺势安心等在外面。

  可谁知,今日冥思教的僧人,就走出来关了城门。

  他看着一左一右两封信函,眉头紧皱,失了主意。

  一封是冥思教的僧人写来的,看似是在通风报信。说几位使君在县内恐不安全,让他进城早做准备,且点名了要他进去。

  确认送信的僧人为真,是一位叫慧恩的冥思教教徒。

  一封是顾泽长托侍卫带来的,也让他带精兵进城,还要进城时要注意安全,同时让周遭县衙加强戒备。可具体为了什么,他又没说。

  藏一半掖一半的算是怎么回事?这五殿下究竟是怎么回事!都让人送信来了就不能说个清楚吗?!

  这种种迹象,让他能不多想吗?

  节度使就着慧恩的信那么一品味,觉得哪里有问题,心上也是阵阵发寒。嘴里呲呲地抽气。

  怎么都要他进去?兵将进去不行吗?他进去的意义何在?不会是殿下被人拿住了,要他以命换命吧?

  可他……他也惜命啊!

  旁边的幕僚见他面露踯躅,便说:“使君,殿下怕是有危险。您还是亲自进城一趟吧。”

  “我知道!!可无论是殿下出事,还是城里出事,本官都担待不起啊!”节度使焦躁地在桌案前打转,说:“先找人进去探探口风。或许只是虚惊一场呢?”

  幕僚跺脚道:“使君!城门已经关了,一旦进出都是动静。对方哪许您一再出入?若是惹恼了他们可怎办,你我罪责难逃啊!”

  “无论哪种情形,本官进去,都是罪责难逃!”节度使懊恼拍手说,“如今城门已关,冥思教占先,殿下纵没有危险,我们的精兵一打进去,那就是有危险了!天呐,我先前派进去上百精兵,竟然都被一网打尽了吗?”

  幕僚劝说:“您可先书信一封,向陛下禀明情况,阐述何山县内暴民种种,说殿下已经向您书信求救,形势危急万分,您要行之下策了。然后直接领兵进去。我们有精兵上千,哪会怕他一群僧人?纵是百姓反抗,我等杀人也是行使紧急,迫于无奈。这样,激怒百姓的是殿下,可您救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