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死死盯着宋青瓷。

  迷茫、疑惑、不解、愤怒、嫉妒……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同时交织在那双眼睛之中。

  “你不是说，等长大了，就要嫁给我吗？”白不悔继续追问道。

  “五岁那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要当我的新娘！”

  “十岁那年，除夕之夜，你说以后长大了，就嫁给我！”

  “十三岁那年，中秋月圆，你也说，如果以后找男朋友的话，一定要找像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