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不妙啊!
�花恨柳声音很低,杨简脸上皱眉,心道至于一副神秘的模样么?说话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怎么杀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比开始时的你强多少啊,交给我来办,那也是易如反……啊!”她正不屑地说着话,却见轮椅上的花恨柳突然身体往前一趴,整个人便直接从轮椅上下栽到了地上!

  “花……你怎么啦?”心中一急,她险些将花恨柳的真名喊出,幸亏及时收口方才避免让人听了去。不过,此时她心中却完全顾不得那一丝侥幸的情绪,她看着栽倒在地双眼紧阖的花恨柳,焦急和担心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扉。

  “徐……徐先生!”嗫嚅了两声,杨简面露喜色赶紧贴上耳朵去听,却见花恨柳嘴唇轻轻动了两下,依稀听到了去找徐先生这样的话。

  “好,我们马上去找他,你千万别睡过去啊!”虽然不知道花恨柳出现这种突变的原因是什么,但既然花恨柳让自己去找徐先生,那肯定徐先生是能够治好——至少是能够知道花恨柳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二话不说,她当即背起花恨柳飞速向城内掠去,数息之后便失去了身影。原地,只有一把精致的轮椅停下。

  公孙止意帐内,此时的氛围说不出的凝重。帐内如今只有六个人——四个活人,两具尸体。

  谁也不肯先说话,因为谁心里都清楚,无论是谁只要一先开这个口,所涉及到的话题都不会是轻松的那种。

  不过,这四人心里却有一事更为清楚,有资格开口或者说应该主动开口的那人,应该是他公孙止意才是。穆塔与孔雀尚没有这资格,孔仲义有这种资格,但显然无论是解释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还是说说接下来的计划,都应该是他公孙止意来做这件事。

  公孙止意心中也自然知道此时自己应该有所表示,只不过他心中的颓败感并不比在场的其他人少,他之所以现在还极力做出一副看似镇定的模样,也是担心自己稍有气馁,便会影响整个军中的人,影响王庭里大君的计划,辜负了大君寄予的殷殷厚望。

  “今日之事,错都在……”

  “报!”

  正打算先向孔仲义认错,然后再鼓励他继续坚持下去,采用更为隐蔽的方式对付笛氏一族时,帐外便有声音传来。虽然心中对自己的话被打断多少有些不满,不过公孙止意还是轻叹一声,道:“进来说话!”

  “是!”那兵士进得帐来,先是感觉到帐内异样的氛围,进而便看到了那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正到嘴边的话当即被吓回肚子里。

  “什么事?有话快说。”孔仲义心中本就十分不满,此时见一个小小的兵卒竟然也胆敢在自己面前惊慌失措,不禁大怒,怒哼一声厉声道。

  “啊……啊!”惊慌中的兵卒被孔仲义这般训斥后当即惊醒过来,慌忙跪地道:“愁先生在我军外昏倒过去,如今已被人送走,小的请示几位大人是否要将留在外面的轮椅送回去?”

  “一个破轮椅你们直接送……”孔仲义听到兵卒的话,心中不满这点小事还用得着请示么?他愁先生的轮……

  “你说什么?”仿佛是突然意识到了哪一处关键,孔仲义惊叫着吼道。

  这一声吼,不但令心不在焉的公孙止意喊醒了过来,便是受了花恨柳一击已经奄奄一息的穆塔,也是眼睛一瞪,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刚才说愁先生昏了?”孔雀并没有像孔仲义和公孙止意那般失意,在她看来既然孔家与他笛家的梁子已经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