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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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和仁庆圆房?”故意问道,就算顺遂她意图,也要猎补这只只会装无辜的小羔羊。

  “嗯……仁庆只吻过我一次……没没……啊啊……不要……大哥……”唐宛瑜双颊红赧,chún苍白,被贯穿的痛楚疼到无法呼吸,只求他别再动了,原来床第之事是这样,难怪母亲羞於启齿。

  可嗜血的宋世杰,哪会停止报复,更乐意配合她演出。

  他挪动腰杆,狠狠律动,一次次穿破那薄膜,凌迟她意识,撞击她最脆弱花核内地,让血味洋溢在两人呼吸间,放任自己享受那片销魂的快感。

  “很好,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是你唯一男人!”

  这宣示她是他的主权,蛮横的占有侵蚀她混沌神智,唐宛瑜纠结的心竟为他狂乱,荡然丝丝酸楚,为他心花怒放。

  “啊啊……不要了……大哥……”仅管身体似被撕裂开,她痛到受不了,呓出啜泣聆音,但与嘴儿相反的神识背离,只为这句话疼惜他,甘之如饴与他的结合中,将第一次献给他。

  “你只能属於我,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男人,别忘了这点。”他qiáng壮臂膀牢箝她柔嫩胴体,摆动jīng壮下体不断掠夺她内地,灼烫气息喷在苍白纤美的脸蛋上,萦回耳畔喑哑qiángtiáo。

  身子被无情蹂躏,唐宛瑜感受他在腿间勇猛进出,置身在他qiáng壮臂弯,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冲击,一股被爱狂热的甜蜜在心田滋润,她柔弱无助任由他发泄性欲,任由一点一点将她凌迟、蚕食鲸吞殆尽。

  “嗯……”抑制啜泣不敢出声要求,她长发飘动的根鬓、颊容泌出一颗颗细致汗粒,听著他感性之音,泪如珍珠成串滚落。

  那狭窄花甬湿滑销魂,不似人工的触感令宋世杰怒火烧甚。

  这薄膜做得不错,很像是真的,不知她用这种方式迷惑多少男人,让他们爬上她的床。

  “我是你唯一、唯一的男人,”他重重穿刺,要她身体记住他,“不准再去找别人,不准再去夜店!”霸道宣示独特的占有欲,一字字敲进她心里,一次次随著撞击她身躯让她感到他疯狂如野性,引诱她甘愿与他沉沦,怜悯与不舍他来了。

  “不可以想著其他男人……”那沙哑声量带著暗喻。

  她无声的泪滑落白晶凄美颊颜,明白他暗指他弟弟,难道他不知道她芳心早已满满都是他。

  一阵剧烈痛楚之後,接踵而来一波波欢愉,窜流她四肢百骸,她在极度疼痛之中乍感一股巨大快感穿越,觉得全身似被火焰焚烧溶化……

  鲜血乾流紧密运作的大小臀股,沾湿白sè床单。

  他的背被她抓出几道指痕,她的啜泣变成无意识的娇吟。

  只觉他动作愈来愈快速,似要将她骨头摇散了,快要将她震昏了。

  晃盪丰腴的xiōngru不断擦撞宋世杰两片健美的xiōng肌,更役使其下削硕坚实的六块腹肌收缩,下身失控似上了催情药剂不断往她柔嫩粉地进击。

  “啊啊……”她的吟哦媚人又销骨蚀魂,野豔又无声邀请的容颜无疑是床上最浪荡的性感尤物。

  查觉她在享受,在宋世杰锐利注视的眼里,她两行无言清泪、顺从柔媚,全成了多馀。

  爱装蒜的女人,果然露出yín邪真面目。

  他只管狠狠挺刺,想掏空她体内魅诱他的女性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