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六十章
�下去,要是您嫌弃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又说这种话,左铭源也觉得好笑,果然她们只要都好好的,就要抛出几句‘毒语’,不伤到对方内吐血都不行,不过这样才活着,不是吗?

  左铭源发现韦璧云也在,不免羞赧。在外人面前说,怕被人觉得奇怪,介于韦璧云对南宫舞天有意思,她就不再刺激人家了,她乖乖闭嘴。

  “贤王看来是大好了呢。”韦璧云道,“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我们陛下着急的跟什么似的……”她故意夸张,被南宫舞天制止。

  “璧云。”

  “怎么了,微臣说错了?陛下本来就很紧张贤王,连坐都坐不住,微臣说假话了?”她看得出来,她醋意满满,她仿佛是故意似的,要寻南宫舞天的不自在。说好的‘爱而不能’呢?是骗她的吧,她又不是瞎子,看得出来,这两人相处,比跟自己相处热闹多了,表面上不温柔,即使什么都不说,她就是直觉她动了心了。

  她嫉妒!

  南宫舞天不要她再说下去,忙跟左铭源道歉,“她说的玩,你别当真。”其实,左铭源心里清楚,这算不算两口子闹别扭,既是这样喜欢,干嘛不跟南宫舞天在一起?寻南宫舞天的不自在,南宫舞天确实不自在。

  南宫舞天的目光扫来扫去,不固定在一个事物上,她心虚,眼见着床前放着铜盆,盆里有黑色的血迹,是左铭源身上逼出来的,她让人拿走。

  “这盆里的血有毒,不可让人沾了,拿出去吧。”

  侍女进来端了出去。南宫舞天还要说什么,只是韦璧云在,她不大自在,怕韦璧云又说出什么别的膈应她的话来,“贤王你好好休息,妾身走了,对了,忘记告诉你,巡国的事暂缓,等你好了再说,这几日就住在这里,妾身还有别的事忙。”

  她尽可能说的不咸不淡,没有任何犹豫的停留。韦璧云也跟左铭源告辞,跟着南宫舞天出去了。左铭源看着,叹口气,这是怎么说?

  南宫舞天分明是有相好的,那还娶她做甚?她怎么觉得自己像个让人嫌弃的小三,莫名其妙就成了第三者。左铭源有点儿委屈,可身体大耗元气,连伤心也没多余力气,只得歇着。

  韦璧云跟了南宫舞天出去,南宫舞天对她之前说的话,很不快,当着左铭源的面,她也不屑于丢脸,但是,当两个人时,她对韦璧云道:“璧云,你为什么要那么说,很没意思,知道吗?”

  “陛下,微臣说错了吗?”

  “这话轮不到你说。”

  “那什么叫做轮得到?你说过你不能爱任何人,那现在又算什么?让我退出,然后就对别的女人上心了。”

  “妾身没有,妾身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是吗?”韦璧云围着南宫舞天走着,“陛下,你现在看看你成什么样了,你自己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和微臣爱着您的时候,有什么不同?会在乎吧,会心痛吧,会难受吧,知道了别人伤害了她,会气得发疯是不是?”

  南宫舞天错愕的看着韦璧云,低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不是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你都做了。”

  “韦璧云,今日的这种情况,换作任何人,妾身都会这么做,不是只对她这样,你应该清楚,妾身就是一个在乎身边人的人,妾身从来就是把所有人放在心上,要你们安好,没有谁是特别的。”

  但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