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火车之上


  说完,她甩开门,砰咚一声重重的关上。

  狂风从车厢缝隙的开口中吹了进来,吹的车窗帘子狂舞不止,这一次,霍法没有再拦住她。他在米兰达眼中看到的分明不是无情,而是清醒。

  他痛苦的捂住的脑袋,为自己那偶尔闪过的贪念和幻想感到羞愧,米兰达当然不可能和他一起去五十年后。

  她和阿格莱亚完全就是两种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完全不同。一个情绪大起大落,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一个则是闷葫芦,喜怒从不形于色,但她们都是极为自主甚至自我的拉文克劳,这点和他一样。

  霍法当然也不会将这种幻念付诸于口。

  只是,他开始困惑,困惑他心中那异常的波动,困惑他对生活的理解。每当他觉得终于能驾驭生活的时候,它总会在出奇不意的地方跳出来,狠狠给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