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不管用？”萧谦墨又重复了一遍。

  她这才到侧边的房间里把包拿出来给我。

  被萧谦墨带出去的时候，出了大门，哪里有人等我。

  空空如也，没有一人。

  “他对你做了什么？”他问。

  门外，风里，他的声音似乎久别重逢。

  我摇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正要说回去的话，他直接把我抱起来。

  “墨爷，你做什么！”我惊呼。

  他什么都没说，把我塞进车上，副驾驶，伸手就把安全带给我系上。

  就像把我彻底绑住一般，

  然后，他把车子开得很快，脸上一直很狰狞。

  直到车子开到了他法式房子面前，并没有松开我的安全带。

  把门拉开，松开安全带，直接把我抱起来，不给我双脚着地的机会。

  我以为他是怜惜我，但是下一秒，他把我直接扔在床上。

  欺身上来。

  一条腿压在我大腿上，伸手就撕开我的衣服。

  力道之大，反抗无用。

  紧跟着他把我的裙子也往上拉，看到我身上的伤时，目光突然变冷。

  “跳窗？”他声音来自冰窖一般。

  我反而放松下来，还没点头，他的手盖在我膝盖上。

  “植物人？没有痛觉？”他喉结动了一下。

  并没有关心的成分在里面。

  有的是犀利和无情。

  “痛？是什么？我只知道，解脱！”我两眼含泪却不肯让它流出来。

  他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上半身拉起来：“再说一遍？”

  “我想解脱！”我大喊，“你成全我？”

  萧谦墨冷笑：“你想怎么解脱？嗯？”

  话落音，他站在床下，把我提起来，往浴室走。

  把我推到花洒下，冷水一开，浑身冰凉。

  瞬间湿透。

  大雨倾盆般的感觉……

  刚摔伤的伤口，被水一冲，清晰到钻心。

  “你干嘛！”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

  就算哭了，泪水也和花洒出来的水混成到一块儿了。

  “解脱？”他说，“清醒了？”

  这两个问题之后，心坎儿也被淋湿了。

  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

  我被他抵在墙上，动弹不了。

  “够不够解脱？”他问。

  我摇不了头，也点不起头。

  只是冷，只有冷。

  ————

  醒来之后，我躺在床上。

  换了睡衣，头发被吹干，伤口已经被重新处理过，但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