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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的恐惧和绝望,却倔强地咬紧牙关。

  我解开了yj的桎梏,他尖叫着一连s了几次,床单上都是jy。s完以后他躺在床上,两眼失了焦距,愣愣地看着我,表情很奇怪。我靠近床头,解开了他手上绑的领带,扔在床上。

  我坐在床沿盯着他,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枯涩得发不出声音。

  姜羽沙哑着声音说:“c,明明是你在强迫我,你gan嘛一副要哭的表情?要哭的也应该是老子我吧!”

  我冷哼一声:“说什么废话。”点了一gbranie,低头抽着。

  姜羽很快就恢复了体力,一跃而起,动作迅猛,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没有闪躲。等我抱着肚子平缓了呕吐感后,姜羽抬脚往外走。

  我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是开口却是冷冷的声音:“站住。”

  姜羽哼了声:“有pì就放!”声音还在发抖。

  我走到更衣室,拿了一套衣服出来,扔给他:“要走也穿上衣服再走,你这样出去影响市容。”

  “我靠!”他套上裤子,把上衣掼在我的脚下,“后会无期!”

  听到门被狠狠地拍上的声音,我抽了口烟,微微苦涩的烟味,很像早晨时他吻我的味道。

  厨房的案板上还放了一堆药材,什么r蓯蓉、五味子、菟絲子、蛇床子等,混合在一起,就成了壮yang的春药了,这小子花样还真多。有一点我不懂,既然我都肯上他了,他为什么还要生气?这个游戏的玩法,真的越来越难了。

  音箱还开着,冰冷的旋律慢慢刺入我的心里,我慢慢滑坐在地板上,抬起头,抵着墙壁。粉蓝sè的天花板,像天空的颜sè;那盏圆形的灯,就是太yang。天边又有一丝粉白的颜sè,从边沿慢慢往中央侵袭,冲淡了天空的sètiáo,不紧不慢地,却非常抢眼。

  我把手伸向下体,握住勃起的x器,上下套弄,机械地重复着,闭上眼,眼前一片朦胧。这样就行了,又能一个人逍遥地生活,可我的心怎么会这么难受?这种感觉,就像我眼睁睁地看着佟安逸从顶楼往下跳的时候的心情,却又有些微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