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就是裘千芷。向棋抚额,这爱钱的二百五让她无语,军刀电笔白给你了!

  哎呀大姐,你给我的钱我攒够了,可以还你了,但是放在家里。

  向棋脑海里闪了五个字,我没听错吧?

  裘千芷又滔滔不绝地说,呀!我还得站门呢!大姐,我先跟朋友接一下衣服换啊,你等我一下啊!呀!不行!我得到午夜,大姐,你忙吗?你能等我吗?但是等三小时会不会太久?呀!经理被抓我会不会被炒啊?哎~算了,这工作是丢了。大姐,你开车吗?拉我回家行不?我顺便拿钱还你。

  向棋被她跳跃式的一连串的问句弄得头疼,给你五分钟,拿你的东西,我送你回去!

  哦哦哦!马上!等等啊!你别走啊!

  裘千芷逃也似的跑进去又背着包跑回向棋面前,时间不到两分钟。向棋什么也没说,直接走,裘千芷紧跟在后面。

  不用向棋问,裘千芷自己报上地址,不到十分钟便到了她那便宜又安全的住处。向棋要直接回去,但裘千芷要她等的时候,动作太大,肩膀重碰到自己的脸,她呲一声忍痛,刚好被向棋看到。这才想起她刚受了两耳光,再仔细看,红通通的脸颊,手腕上也有一些被抓过的伤痕。

  向棋从车前箱拿出药箱,边下车边说,先去你家,别说话!

  进门后,向棋不给裘千芷说话的机会,先洗澡去!别说话!

  裘千芷乖乖听话,她确实也不想说话了,刚一时忘记讲那么多,脸部动作过多,脸颊一阵阵的疼。

  洗完澡,裘千芷穿着她唯一的睡衣站着看灶台前的向棋。向棋在剥鸡蛋皮,热气自鸡蛋内冒出来,蛋明显才刚煮熟的。向棋的侧身显得格外壮丽,闪了裘千芷的双眼。现在剥鸡蛋皮的向棋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七个月前在医院里半夜醒来看到的向棋,让她后来迷糊的在医院里等一天饿一天。就像刚在包间里见到的向棋,让她迷糊的突然不觉得害怕。不曾有过的安全的感觉。

  过来!向棋一声打回了裘千芷的晃神,她屁颠屁颠走向她,拿上椅子坐她旁边。

  裘千芷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向棋拿剥了皮的热鸡蛋在她脸颊上滚,再拿出药酒在她手腕上揉。这恐怖的女人,好像也没那么恐怖,还有点温柔,呵呵。

  脸上的热度轻了差不多时,向棋又给她涂药膏,还有没有受伤的?

  裘千芷再眨眼问,我可以说话了?

  向棋白她一眼,她赶忙说,没了,没了。

  向棋又白她一眼,站起来!转过去!

  裘千芷条件反射地照做了,紧接着向棋直接拉上她的上衣,看了一眼后在她后背上一顿擦药酒。裘千芷刷一下脸颊更红了,后背传来麻痒的感觉使她颤了两下,在向棋擦完药后她立刻拉下上衣往床那一边走。裘千芷从枕头下拿出钱时,向棋已经打开门要走了。

  诶大姐,那个,这个…裘千芷手里拿着钱,嘴却结巴了。

  药膏敷脸,药酒揉手腕和背,钱不要了,给你的,不用还。出门最好带着那军刀或电笔,安全些。

  啊?

  你那工作不要也罢。

  向棋交代完,跨步,走了。裘千芷看她走,下意识地追过去,拉她衣角,嗯,那个,大姐,我我…

  还有事?

  那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