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心如刀割,仿佛被人一刀刀在心上划,嘲笑着她的等待和痴情。

  她留了张字条,告诉掌柜自己身体不适,提前回去了。

  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聂柏陵和别人恩恩爱爱的画面。

  回到家,她对着屋里的壁炉,坐了一个下午。

  从下午到晚上,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照亮了她白的几乎失去血sè的脸,仿佛得了一场大病一般。

  她手往旁边一摸,腿边是一摞信纸。

  这是战事还未吃紧的时候,聂柏龄写给她的一封封信。

  他让自己别回信,因为他一直随着战事不断转移位置,而自己就在这间他曾经居住过的房子里,一直不会变。

  现在看来,这些信是多么的可笑,信里的痴情,原来全是假。

  她终于一狠心,瞅起这摞厚厚的信纸,往火光里一扔。

  壁炉的火燃烧的更凶了,熊熊的火焰,一下子就把信纸吞没了干净,不剩一点痕迹。

  就这样吧,就当七年的年华喂了狗。

  就当那个人死了吧。

  第5章

  她爬上床,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头一次当了鸵鸟,陷入沉沉的睡眠。

  外面由黄昏日暮变成了繁星点点jy,已然是夜半时分。

  街区静的仿佛没有一丝声音,这也让江晚吟睡的更沉。

  突然,门上的锁轴转动了一下,咔哒一声,然后一个全身暗sè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脚步顿了下,似乎惊讶于屋子里的寂静。

  然后又往里走,坚硬的皮靴敲打地面的声音异常清晰。

  看到床上躺的身影之后,他全身似乎僵住了,似乎有种阔别多年再逢故人的陌生感。

  但微微颤抖的手,和脸上泛起的柔光,无不在暗示他的激动。

  他轻轻脱下了皮靴,生怕惊扰床上美人的好梦。

  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去,伏在江晚吟的身体上,双手支撑在她的两侧。

  眼前的女人, 熟睡的容颜,薄纱睡裙裹着的曼妙酮体,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唤醒了他无比熟悉的记忆。

  七年前的那一次水ru相融,让他七年都忘不了那个感觉,仿佛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后来去打仗,每逢寂静的夜晚,他就无法克制地想起她,想到胯下的大家伙都要涨到爆,却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如今,他终于回来,再看到床上女人的娇软模样,嘴巴宛若玫瑰花瓣,随着呼吸微微张开,红润得简直要勾引人犯罪。

  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的chún瓣。

  江晚吟睡的正沉,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

  好像被火热的chún撬开了chún瓣,搅弄着嘴里的津液,还不断吮吸得chún舌发麻。

  凶前有种鼓鼓胀胀的感觉,好像睡裙被撩开,两只大掌不断搓揉着凶前的两团嫩rou,力气大到都让她有些疼,但ru尖被捏揉的快感更加qiáng烈。

  连带着小血,都因为敏感,而浸出蜜汁来,她感觉自己的腿弯仿佛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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