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

  只能用力的咬着嘴chún，我要说什么才好呢？事实就是那样，是我用刀子对着小红的脸蛋。

  这一点无法辩解。

  张科长见我不说话，继续问道。

  “你为啥用刀指着小红？她做啥了？”张科长继续问道。

  这个时候，小红的脸sè有点难看。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立刻说道，“我还能干啥？我就在门口削苹果，大家都看见了，她就过来抢了刀子对着我。”

  “对对，我们都可以作证！”郝姐附和着说道。

  张科长瞪了她一眼，“让刘依然说！”

  那种话让我咋说得出口？那种令人无法启齿的言语，在我的嘴边和脑中，一遍遍的震动，却无法发出声音。

  难听的言语，耻辱的字眼。

  卖！

  想起那些，心头的委屈和冷峻同时压抑到心口，令我的手指攥紧不停的颤抖。

  我说不出口，只能艰难的看着张科长，动了动嘴chún。

  “她说我……”

  可是后面的话，让我咋说！说我就是个不要钱的人妻少妇！来这里就是为了挣钱……出来卖！

  心中的盔甲顿时被击破！

  眼眶中又湿润了，眼中的景象变得模糊。

  张科长正看着我，等着我说出后面的话，可是太难了，我根本说不出来！

  让我说那些话，还不如把我开除呢！

  难以启齿！

  “说你啥了？你倒是说啊！”张科长的声音稍微柔和了一些，眼中投向我的目光也变得柔和多了。

  可是我还是不能，做不到！

  只能痛苦的看着他，眼泪猛地滚落而出。

  “是不是她说的挺难听？”张科长继续问道。

  我还没来及作反应，正在这时，小红忽然嘟囔道，“我们就跟她开个玩笑，谁知道她咋这么大反应……”

  开玩笑？

  哪有那样开玩笑的？

  我心中狠狠的暗想着，一万头草泥马在心中奔腾而过！简直是太欺负人了！

  赵科长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看着小红转而继续问道，“那你说说，都开啥玩笑了？”

  小红顿时哑口无言，眼中全都是委屈。

  “张……张科长，我没说啥，就是厂里的那些传言，我就随口说说，我现在……头好晕，我都受惊吓了！我……我想……”小红一张口，眼泪就来了。

  那个委屈的样子，演的十分bī真。

  要不是我被她捅过，也就真信了。

  紧张的气氛，不停的从房间中散开。

  郝姐也装腔作势的，用手摸摸小红的额头，脸上的表情很夸张。

  “张科长，小红都吓得发烧了！你都不知道，要不是你来，我们都不敢惹她！刘依然，真的是太大胆了，看把我们小红都吓病了！手冰凉冰凉的，别再问她了，要么一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