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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魔谷位于万里魔窟何处？”

  “我……”

  “不说也罢……唉……”

  “不！我说，万里魔窟仟摇洞后，有大泽，泽底有暗河，寻暗河往西走，连接着一处洞天，便是山门所在。”

  “这寐道之毒，你想不想要？”

  “想。”

  苏幕遮终于不再发问，将玉碗放在玉瑶的面前，便径直走出了静室。

  空荡荡的静室之中，只剩下了依旧跪在地上的玉瑶，表情复杂的看着面前的玉碗。

  片刻之后，玉瑶伸出了颤抖的双手，将玉碗捧起。

  盘膝在山巅的苏幕遮亦是睁开了双眸，望向面前的风雪深处。

  “道心有瑕，万物皆可成心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