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被自己教化出来的恶魔
人案,要么是专门找流莺下手要么专门找穿着同一颜色的裙子的女人下手。

  朱晨阳和朱光宗父子两个人的共同性太多了,都是石雕艺术家,而且是父子,但是再加上自己的话,这共同性就很难找出来了。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开冥店的,和那两位雕刻艺术家,真的没什么关联。

  从孙建国手里接过了笔录,看了一下,朱砂讲述时梁川也在旁边听着,现在无非是查漏补缺而已。

  老实说,这次朱砂出事儿,确实是她替自己抗雷了,不过,如果凶手来的时候自己恰巧在家里,那么其实也挺方便的。

  哪怕自己正在睡眠状态,以普洱的警觉,也不可能让凶手成功地摸上来而自己却不得知。

  当然,笔录里以及朱砂的讲述之中是没有说当晚还出现普洱在窗台上叫了一声然后朱砂骂了句这猫该阉了这件事的。

  普洱的脾气就是这样,它在乎的,只有梁川,其余人的死活,它看得很淡,不像是梁川,他虽然不能算是纯粹的人,但至少自己还认为自己是人,而普洱,它只是一只猫。

  你让一只从地狱走出来的猫去拥有一颗慈航普度的心,实在是太难为猫了。

  “凶手戴着面具。”

  梁川看到笔录里的一个细节,在朱砂描述凶手外貌的段落里。

  “是的,面具。”孙建国回答道。

  “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梁川问道。

  上面只是记载着“鬼脸面具”。

  见孙建国回答不出来,梁川直接进了病房。

  “还要啊,我想睡觉。”

  朱砂很无奈地说道。

  “就再问一些事儿。”梁川笑了笑,“你别动,我给你剥两个橘子。”

  朱砂翻了一个白眼。

  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橘子在手里慢慢地剥开,梁川问道:“面具,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面具?”朱砂哦了一声,“红色的,鬼脸。”

  梁川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将剥好的橘子抽掉上面的白絮放在朱砂床上,然后拿着孙建国的笔录本子,用钢笔在上面画着素描。

  “喂,你还挺多才多艺的?”朱砂看梁川潇洒的画工,能感受出来,梁川有这方面的功底,“你会弹钢琴么?”

  “什么?”

  “弹钢琴。”

  “会一点。”

  “你还真会啊。”朱砂笑道,“你会这么多东西,怎么开冥店的?”

  梁川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本子提起来,上面已经画了一个恶魔的头像。

  “是这种类型的么?”

  “对,就是这个,我当时开灯看见了,如果不是那个家伙戴着面具,姑奶奶一个人就能收拾了他。”

  梁川点点头,

  他知道了,

  也清楚调查方向了。

  放下了本子和钢笔,梁川走入了病房里的卫生间,扭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拍在了自己脸上。

  那个面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