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老贼
��时可是睡在那舒服的绣榻,后来跟虹妖话不投机才到的这石室。可玉子仲又觉得不妥,就忍住没说。

  两人开始还拨浪鼓似的摇头,然后又都点头说,所有献祭者被囚于巢穴后,都被蒙面带去过一个地方。只是奇怪的是,所有去过的人,又都蒙面回来了。至于去的什么地方,看见了什么,大家都一概不知。

  只是那地方让人蒙着眼也很恐惧。

  玉子仲追问,这些人去的地方可曾闻到什么好闻的味道?

  两人都摇摇头,又莫名其妙的看着玉子仲。

  玉子仲讪笑道:“我也是瞎猜猜,我也不知道什么。”

  三人无话后就招呼着早早的歇了。

  石室内也很简陋,没有床榻。虽然外面已经是入秋,有些寒意。可巢穴的石室似乎不受外面气温影响,大家合衣睡下,也不觉得寒冷。

  睡到了半夜,一个人影悄悄起身,也不惊动谁,蹑手蹑脚的就往玉子仲这边摸过来。

  到了玉子仲身边,那人伸手就去掏摸玉子仲的衣襟,似乎想找什么东西。

  而玉子仲并未睡过去,他假寐至今,其实就是在等这一刻。

  他大喝一声,“老贼,你想偷我的宝贝?”一把拿住了那人影的手腕。

  那人大骇,想抽身而退,可无奈手腕被人大力抓住,怎么挣也挣不脱。

  两人这一折腾,把另一人也惊醒过来,也不知发生什么,就嚷嚷道:“怎么啦?怎么啦?”

  烛火凑近一看,原来玉子仲正抓着丁五耕的手腕,说他想偷自己的宝贝。

  祖三春也不明白,这大半夜的两人是唱的哪一出,只是看得出,丁五耕是满脸的羞惭。

  玉子仲说道:“我早看出,这老贼昨天就是哄骗我的,没想到他还真的就动手了,如此下作,你快说出你的真正企图。”

  丁五耕头一扭,虽然颜面尽失,也保持一副百般抵赖的样子。

  玉子仲:“老贼,我也不欺你年老体弱,你说实话我就饶你。如你执意不说实话,我还是有些小法术,小手段够你尝尝的。”

  祖三春还是没怎么明白究竟两人所为何事,一边就去拉玉子仲的手臂,一边劝解道:“两位有话好好说,动手伤和气、伤和气。”

  玉子仲手上加了一成的力,丁五耕啊呀一声就惊叫起来,也是痛不堪忍。

  “说吧,究竟想偷我的宝贝做什么?”

  丁五耕呲牙说道:“我偷你什么了?你小子别打胡乱说……我要是偷你东西,我手上可有赃物?”

  “你还想抵赖。”玉子仲又一使劲,丁五耕的手腕都嘎巴一声,似乎要断了一样。

  丁五耕啊啊的惨叫起来。祖三春也不知着哪门子急,一边急道:“可别再弄了……好说好说。”

  玉子仲咬牙道:“我最后问一次,你要是不说,那就别怪我要拧折你手腕了。”

  祖三春:“我说世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昨晚不是大家还好好的吗,这半夜就怎么啦?”

  “哼,其实昨天我就留了个心眼,不打算相信你们中的任何一人。果不然,说到这熙龙珠时,我就看出这老贼其实已经想起了怎么召唤熙龙了。他故意不说,我就猜他没安好心。你说让我先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