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梁叔被二少爷J8打脸,躲在办公桌底下被艹
�言烦躁地把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撸了上去,露出惊为天人的美貌。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在他的柳眉梢有一道小指长的伤疤,不过其实并不影响他的迷人,即使一副名画沾上了污渍,也无法改变它仍旧价值连城的事实。

  但梁敬延看到那道疤却如梦初醒,恐惧和悔意如同狂风骤雨气势汹汹地向他袭来,他停下了动作,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翘高臀部背对向傅知言,肥大雪白的臀瓣上布满新鲜的抓痕与指印,他向两边掰开浑圆挺翘的双丘露出隐藏在缝隙间的肉花,那里还很松软湿润,很轻易地就被两根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因为被摩擦过度而烂熟泛红的媚肉,肉壁上还沾着斑斑的白精,似乎可以察觉到傅知言的目光,那骚洞似是有生命一般缩了缩,往外又挤出些体液来。

  “就这幺不想看我的脸吗”傅知言冷笑一声,挺着粗大的鸡巴噗嗤一声直接干了进去,又深又大力,顶得紧致湿润的肠道一阵痉挛,流出大量淫液冲刷在硕大的龟头上,爽得傅知言一个激灵,一掌拍在梁敬延的肥屁股上打得那白花花的臀肉有弹性地颤动,“骚屁眼这幺会吃,你就是想要鸡巴吧”

  “不是、啊啊二少爷,二少爷嗯对不起”

  梁敬延被按在办公桌下被干得淫叫不已,却还是积极骚浪地扭动细腰迎合傅知言的强硬撞击,这个姿势冲劲很大,导致梁敬延好几次都要磕在办公桌底的前挡板,他只能用手撑在挡板上,因为操干频率过快过猛而撞得办公桌咚咚作响。傅知言眉尾的那道伤疤是由于他小时候从树上跌落所导致的,而当时梁敬延就在他身边却没能接住他,为此梁敬延一直自责至今。

  “叩叩”

  门外突然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吓得梁敬延浑身僵硬,却被傅知言钳住腰继续大力地在他体内驰骋侵犯,声线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请进。”

  梁敬延忍不住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傅知言,可傅知言没有看他,进来的是财务部经理,拿着文件进来开始汇报这个月公司的财务情况,傅知言大可自己翻看文件的,可他偏偏就让财务部经理逐一汇报。

  财务部经理是个很中规中矩的男人,全程低头念文件,而傅知言就这样在暗地里耸动着腰一下下干在梁敬延的敏感点上,干得梁敬延全身紧绷得像是张蓄势待发的弓,在室内的恒温下他还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凝在他白如脂膏却布满情色咬痕的背部,他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来,前列腺被狂操猛干却令他爽得白眼直翻,他这副身体经过多年的调教后极容易地就靠插穴高潮,越是被粗暴就越让他兴奋,快感像是密密麻麻的虫蚁咬噬着他的理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粗大的刑具鞭笞着他的嫩穴,翻搅出可疑的暧昧水声,可傅知言表面上完全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现在正在把梁敬延干得前后都在狂喷淫水。

  等财务部经理离开后梁敬延已经彻底虚脱了,他被傅知言双手反剪在背后,按在办公桌上继续挺腰猛干,前端射出的精液把办公桌和地板全都弄脏了,穴口却还在贪婪地吞吃着粗长的肉棍,尽可能地把这物什迎入体内深处,好像这是一柄专门为这根宝剑打造的剑鞘,完完全全描摹出阴茎的雄伟形状。

  “骚穴要被干烂了水好多呜呜鸡巴、啊嗯鸡巴好痛”

  梁敬延完全神志不清了,他从昨晚到今天中午被傅家三兄弟玩弄得一塌糊涂,前后的承受量都已经达到极致,关键是他不如以前年轻了,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剧烈而疯狂的高强度性爱,终于不堪重负地昏厥过去。

  傅知礼终于从宴会上得以解脱,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热闹,却偏偏是最众星捧月的存在,实在是讽刺。梁敬延身为秘书却整夜都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