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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童柯墨延,如今竟潦倒到如此地步。”

  我心中咯噔,脸上却风平浪静,“韩公子认错人了吧,我可是株幽。”

  他像在聊家常那般不痛不痒,“柯墨延,字梅殊,木与朱,与这幽茗院,不正应了株幽一名。”

  “虽然有些强词夺理”我看向他,“公子如何知晓这些”

  他笑出声,“青衣门有厉害的情报网,想知道株幽的身世不难。”

  我寒了目光,“公子待株幽果真不一般,连底细也探得一清二楚。”

  他忙讪笑,“株幽莫气,我这不是为了你么莫非株幽当真沉迷于男色中,连家仇也不想报”

  我只觉得好笑,“哼,家仇与我何干死的又不是我,我又何必要执着于过去,让人再杀我一回”

  我还没犯傻到那种地步,白白的贴上去让人乱砍。

  他无奈望我,我说:“韩门主若是找柯墨延,那么抱歉,柯墨延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他长长的叹了一声,“看来今日是劝不了你什么,来日方长,我会再来找你的。”

  我狠笑道:“好走不送。”

  他回过头幽幽的瞅了我一眼,再叹息,又用了他神出鬼没的功夫消失了。

  往后连着几日,他竟没再现身过。

  我欢喜之余就差敲锣打鼓,但心里头有些诡异,不知不觉便想是否我前几日话说得过了。

  念头一出,我立刻拍额。

  该死,我一个大男人想这些娘们想的作甚话说得过不过分关我屁事

  什么柯墨延,什么神童,不过是随着丞相府烧成灰烬的过去罢了。

  过去之所以是过去,就比如某一天池临突然当众放了个屁,而且是个响亮的屁,然后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日过晌午,老鸨领我到房间外,搓着手神神秘秘的和我说:“株幽呀,你说说,老鸨平日待你如何”

  我先是一呆,脑子转不过弯,不晓得她的意思。她见我不说话,又涎笑靠近我些,眼巴巴的又问了我一遍。我拉高了衣襟,亲切的笑了笑,“说是好,那必定是旁人得不来的极好。”

  她听了甚欢喜,团扇一挥,呵呵道,“甚好甚好,株幽如此懂事,不枉老鸨平日里对你的疼爱。里头这一位客人可是花了一大笔银子指名让你陪他,你要好好伺候这位爷,必要时分必要手段,留住他的心要紧。”

  我心想是该留住他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黄金。她一巴掌拍下来,掌风之大,直接把我拍进屋子里头。

  入眼屏风,里头红幔摇曳,影影绰绰有个人。

  我绕过屏风,隐约能见到一人随性而坐。那位据说花了一大笔银子的客人见有人来,慵懒笑道:“你总算来了。”

  我掀红幔的手一顿,随即猛地扯开那层布。

  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那一刻我狠狠磨牙,心道老天真他老爹的待我不薄。

  多日不见的韩门主还是那副清心寡欲模样,只是他下巴那颗大痣上无比洒脱的黑毛比之前几次更短了些。他不羁且傲然的半躺在毯子上,敞胸小杯的饮着酒。

  闻一闻这里头的酒气,看来已经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