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强奸邻居人妻(强迫play的前奏)
的连一丝动摇都没有。这时姚敬方才终于意识到,以前那个对他百般疼爱的人,是真的不见了。

  不行不可以失去他

  原本一直到此时此刻还在动摇的姚敬方几乎是咬着牙狠下了心,表面上却还我见犹怜地举着那碗汤,恳求这个冷峻的男人可以垂怜他一下。

  汤几乎快被举到嘴边,这时候再推却未免闹得太难看。年同光轻叹了一口气,抬手接过汤碗一口饮尽。

  他随手把碗还给姚敬方:“那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首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年同光下意识地甩了甩头,还没反应过来怎幺回事,紧接着身体又是无力地酸软起来。

  年同光手往旁边虚抓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撑住了沙发的靠背,身体却还是被抽空了力量似的,让他连站立都保持不住。

  “你还好吗原谅我,我真的”

  耳边,姚敬方的声音像隔了失真了的收音机,扭曲而又不真实。年同光努力睁着眼睛,沉重的困倦却像流沙,把他困在中心,不容抵抗地抓着他的脚把他往昏暗的深渊里拖。

  视线越发狭窄,意志始终还是不敌药物,年同光看着姚敬方哭泣着的脸,慢慢陷入了昏迷。

  只有失去意识前心底最后的声音还在嘲讽着:呵,鳄鱼的眼泪。

  热。

  仿佛是灵魂在火海炼狱中困囿不得出,年同光被这股燥热逼得从混沌中醒来。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挤压着他的肺部,无论他再怎幺努力呼吸,身体和灵魂始终无法得到释放和安宁。

  好渴,好干,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他好想,好想要

  年同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幺,只是某种渴求在骨髓里血液里翻腾,令他不得平静。

  之前身体那种无力感已然消失殆尽,不知从何而来无穷无尽的力量让他生理亢奋,头脑却似被裹上一层重纱迷雾,目之所及就像对焦失败的照片,明明视线清晰眼前却又一片模糊。

  他从床上坐起来。床这里是他的房间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房间内并没有开灯,模模糊糊看着房内方位与年同光房间差不多,此时唯一的光源是穿透过浴室磨砂玻璃门流泄出来的橘黄灯光,伴着沙沙的水声,有人影似乎正在里面晃动。

  不知道是不是浴室所带有的旖旎氛围太过浓重,年同光头脑昏沉地看着浴室的门,下腹莫名窜过热流,硕大的性器就夸张地苏醒了过来,顶在做工良好的西装裤里,鼓鼓囊囊的。年同光甚至没有发觉自己下身有了反应,他的一切感知器官都如同伸出了触角般缠绕住了那扇门。

  他死死盯着那扇门,神情不自知地变得危险得一如弓起躯体的雄兽,只待那个精小的锁轻巧一转,就能扑住猎物饱餐一顿。

  “咔哒”。门锁响了

  温热的水冲刷在娇嫩的肌肤上,雪白的躯体被烘炙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属于双性人凹凸有致的身段在满室雾气中若隐若现,他掬起一捧水慵懒随意地洒落在肌肤上,姿态举止,无一不让男人血脉喷张。

  温雅闭着眼,悠哉地享受着水流情人般的温柔抚慰。

  他今天很累,实在很累了。在这个本该开心的日子,他穿上了新买的衣服,精心画好了妆,本来是想邀上二三好友那时候他还把姚敬方当朋友,所以原本姚敬方也该在被邀请的行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