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你的好,与我无关
��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朝歌惊讶地愣住,接着一脸苦笑,她完全没想到顾诺会做出如此诗句。这是一首赤裸裸的情诗,她真没想到顾诺对自己用情至深到如此地步,遗憾到头来还是要伤他心。

  顿时席上一阵寂静。

  不了解情况的吴过,看了一下大伙儿都没动静,难道做的诗不好?即使不好,也要给自己这位哥们面子,于是用力拍掌,“好诗好诗,这么多兮,兮来兮去一定好,殿下你说呢?”

  陈奕没说话,有些戏虐地眼神看看朝歌,点点头。

  吴过才放下心来,虽然他并不了解大家奇怪的表情,“我就说嘛,殿下都说好就一定是极好,顾诺不错,给兄弟长脸了。”

  一旁的顾诺从朝歌脸上看到的是躲避,一时陷入忧伤与尴尬。

  顾信开口缓解氛围,“该到我了。”他起身举起酒杯对饮窗外的月色,“一轮秋月似飞镜,把酒乘风问嫦娥。暂满还亏,暂满还亏,道是团圆要几时?”

  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只是团圆要几时?朝歌回过神,听着顾信这首诗,略微惆怅。

  吴过又拍手,“好好好,都要上天问嫦娥了,快帮我瞧瞧嫦娥仙子是否如传闻中那般美?”

  顾信拍拍他的头,“你父亲说的没错,没事别瞎晃,回家多读书。”

  吴过“哼哼”两声,“白夸你了。”

  轮到陈奕了,他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秋影惹角声,烽火照高台。明月散暮云,只因带人归。”

  诗罢,却引人联想起去年秋日那场与北漠的胜战。听闻那是一场艰难的战役,一队人马在荒漠中厮杀整整六十八天,陈奕是否穿着铠甲,在月色下挥舞长剑,号角撕裂,带领将士收复被北漠占领的失地?

  “听闻去年那场与北漠的大战,平王殿下以少胜多一战成名,据归来的将士们说那夜月色凄凉,您沐浴月光,浴血奋战,血色染红了天际,杀声直入北漠,使人颤栗,可敬。”朝歌向他敬酒。

  “职责所在。”他饮下杯中酒。

  “吴过吴过到你了。”朝歌又向吴过使眼色。

  吴过假装喝醉,满口胡话。

  “我们这里有谁不知道你是什么酒量,快做一首诗博大家一笑。”顾诺也揶揄着他,缓解刚刚的尴尬。

  朝歌在一旁起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什么君子一言,我压根就没答应。”他开始耍赖皮。

  “看,这会就醒了。”顾信也插上一句。

  陈奕竟然露出笑脸,说:“就朗朗你当年在太傅面前做的那首吧,开头是什么?”他故作回想。

  众人一笑,吴过立马捂住他的嘴,“都说了不准提当年勇,不提当年勇,哼,作就作吧,谁怕谁。”他眯眼想了一会儿,又闷了一杯酒,“有了,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太白的诗总不会错吧。”他得意的笑。

  语罢引起哄堂大笑,顾诺拍拍他的肩,“请问吴兄所思的故乡在哪呢?”

  “都说了不准嘲笑,还笑还笑。”他撇嘴,“是朝歌说可以是前人著作,太白这句虽然短小,但饱含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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