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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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吃完陪着喝了杯茶,聊了一会儿,两个小辈起身。

  沈承国喊来周婶,程隐忙说:“不用送。晏清哥会送我,我坐他的车。”

  沈晏清和沈承国都顿了一下。后者抿chún,点了点头,“行吧,那你们去。”看向沈晏清,叮嘱,“路上小心着,开慢些。”

  沈晏清嗯了声。

  出门,坐上沈晏清的车,程隐系好安全带抬头,见他点燃一根烟,半天没开车。

  “不走?”

  他的眼睛和挡风玻璃外的夜sè一样黑,其间泛起点点光,明灭一如他指间猩红的烟尾。

  “你刚才叫我什么?”

  程隐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晏清哥?”

  瞅着他的脸sè,她又笑开,“怎么,不能叫。”

  沈晏清吸了口烟,沁出长长烟气。

  “你不会又想揍我吧?”程隐无聊,抬手用指节叩了下车窗,“晏清哥。”

  “我揍过你?”

  她想了想,“……好像没有?”笑着点头,“得,那算我记错了。”

  他没接话。

  没有揍过,但jīng神bào力程度不差多少。

  小的时候她偶尔会这样喊他晏清哥,他不喜欢,她悄悄嘀咕过,说显得亲近。

  从沈老太太去世那年开始,后来才不叫了。

  骨灰下葬那天,程隐躲在空空的练功房里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从墓园回来的沈晏清最先发现她。

  没给她递一张纸,失去亲人的悲痛让他棱角尖锐。

  那时他对哭得停不下来的程隐说:

  “平时觉得累讨厌练功的不是你?你对我nǎinǎi早就不满了,装什么装。”

  明明不喜欢,偏偏在大人面前从不流露半分。少年沈晏清心细如发,和她相处又是最多,哪里会不知道这一点。

  她顶着红肿眼睛看他,他清冷面容看不分明,声音冷冽如泉。

  “她以后都不在,不用装了。你假得有意思没。”

  她从来跟在他身后言听计从,那一天第一回没听他的‘不装了’,愣愣看了他两秒后,双手捂住脸,放声痛哭。

  声音响彻整个练功房。

  ‘晏清哥’三个字,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起,随着她哭到湮灭在喉间的声音,一起消失不见。

  ……

  想到旧事,车里静了一会儿。

  夜sè渐浓,程隐敲车窗敲了几下没劲,他香烟抽了一半,她已经耐不住。

  “走不走?不走我自己打的回去了。”

  赶着回家睡觉,困,明天还得上班。

  沈晏清把烟掐灭在烟盒里,引擎发动,一脚踩下油门。

  穿过城市霓虹灯影,车开进程隐住的公寓楼下,停车场里昏暗一片,黑沉沉比外头还暗。

  “送到这行了,你回吧。”

  程隐拎了包就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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