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理智的时候会这么狠，砸人脑瓜子那是往死里砸的节奏啊。

  不知道砸了多久，反正当时我是没了力气才停下来的，等回过神来之后当即就吓傻了。

  地上的黑无常整个瘪了下去，他的头已经不见了，跟地上的泥土混在了一起，下面还有一个深坑，看样子应该是我之前用石头砸出来的。

  “小心。”

  就在这时，肖凡奇突然跑了过来，一下子把我踢了开去。

  我在地上滚了几圈，因为浑身无力，到后来只能瘫坐在地上：“他他妈是不是疯了，踢我干什么。”

  谁料，我这边话音刚落，那黑无常身上突然窜起了一阵绿色的火焰。

  又是磷火。

  那么说……

  我低头看去，那黑无常的身子被火焰一烧，彻底卷曲起来，很快便烧成了一堆灰烬。

  又是纸人？

  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我现在的衣服早就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是当时雾气弄的还是刚才跑下山的时候出的汗。

  我又看了看其他人，他们已经都坐在地上休息了起来，只有林木西一人拿着罗盘在附近查看。

  地上还有不少黑色的纸灰。

  看到这里，我心里差不多已经明白了大概，原来刚才那些所谓的牛鬼蛇神也是纸人扮的，难怪那么弱，竟然被我们这群肉体凡胎的凡夫俗子给干掉了。

  这时候李玄也拄着竹棍走了过来，我看到他的脸色似乎比刚才更难看了，他过来就问我有没有事。

  “除了浑身没力气，其他倒是没有什么。”

  我摇了摇头，随即话锋一转，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还跟一群纸做的牛鬼蛇神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