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鼓声再次响起,这次鼓手一开始就快速击出鼓点。天竺舞姬保持着身体弯曲的弧线,伴随着疾若bào雨的鼓声,那充满弹xg的圆臀以令人眩目的技巧快速挺动,而那只瓷杯却像是黏在她雪白的腰胯上,纹丝未动,连里面的清水也未溅出一滴。

  台下爆发出一片叫好声,连程宗扬也忍不住站了起来。目光一瞥间,他看到木台后那条布帘被风吹开一角,那个容颜已经衰老的女奴伏在gan草间,白圆的大p股被人压得一扁一扁。

  舞姬嫣然一笑,接着挺起xiōng,把腰上的酒杯取下,放在半l的雪r上,然后上身微仰,张开双臂,柔美地耸动双r。酒杯稳稳地停在少女滑嫩的rr上,那对丰挺的rfeng抖颤起来,泛起媚yan的r光。

  四周看客如堵,祁老四不失时机地推销自己的货物,声称这些来自于东天竺的女奴不但舞技超群,而且又乖又媚,一个个都是出sè的尤物,甚至过了四十还容颜未衰,买回去包赚不赔。

  在少女妖媚的舞姿蛊惑下,祁老四又顺利卖出七名天竺女奴,换来近五百枚银铢,赚得盆满钵满。

  鼓声止歇。舞姬挺起身,把酒盏放在chun边,一饮而尽,然后jiao媚地tian了tianchun角。透过淡红的薄纱,能看到她面孔白玉般的光泽,那双隐藏在轻纱下的美目波光流转,从台下看客身上淌过。忽然她目光一顿,停在台下一个人身上,闪出奇异的光彩。

  程宗扬却没有注意舞姬的目光,他看着木台后方,那个被割去舌头的女奴正跪在gan草中,给客人束紧衣带,那只已经松弛的大白p股湿湿的,不断滴下浊白的jy。

  鼓手已经退下木台,舞姬却没有离开。她双手扬起,轻轻打着节拍,一边款款扭动腰肢,朝台边舞去。台下的看客合着她的节拍一起鼓起掌来,有个衣着华丽的晋国商人喊道:“这个女奴多少价钱?”

  祁老四道:“客官见谅,这个是不卖的。客官要真想买,可以跟我们当家的商量。老街东首的白湖商馆,就是敝号。”

  那少女走到台边,台下无数双手都伸了过去,想抓住她的裙锯和纤足。舞姬灵巧地跳动着,纤足像洁白的花瓣轻盈飞舞,敏捷地避开那些好sè之徒的捕捉。

  喧闹声让程宗扬目光重新投到台上,少女轻轻一旋,回到木台中央,然后背对着看客们,腰脚向后弯下。她洁白的腰身柔软得彷佛没有骨体,轻易就弯成弓状。那两只茹房倒垂下来,颤巍巍迎向看客们的目光。随着rr的颤动,一抹红纱从白腻的r沟间滑出。

  舞姬柔颈抬起,飞快地用牙齿咬住红纱,然后一扬首,那条裹在rfeng上的薄纱彷佛一片红云,从r间扯出。

  少女昂起身,将红纱打了个结,jiao俏地用指尖勾住,轻轻摇晃。隔着面纱看不到少女的眼神,她chun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台下客人们的情绪高涨到极点,竞相伸长手臂,想抓住那条还带着舞姬香汗的纱巾!

  少女不经意地扬手一抛,红纱轻盈地飞出。在空中打了个旋,正落在程宗扬怀中。

  程宗扬像呆鸟一样站在台下。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自己运气并不是很好,来到这个世界之前,连彩票都没中过。不过手里的纱巾是真的,上面还带着少女r体的温度和香气,星星点点沾着她r上的香汗。

  少女挑起chun角,jiao媚的一笑,然后离开木台。经过那名sè衰的女奴时,她下巴扬起,看也不看一眼,就迳自回到那顶高大的帐篷中。

  美女裹r的轻纱竟然被这么个乞丐般的家伙拿到,周围人无不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