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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眼睛告诉我，你有！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冼泽有些慌乱，失了分寸，深吸一口气，“好！让你看看我的眼睛有没有骗你。”

  然后他也这么直直地看着妮子，吓谁呢？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他居然听不到林杉杉的心声，难道她现在什么都不想？

  两人在房门口，好像被钉子钉在这里一样，定定地站在那里，眼珠一动不动，互相你瞅我我瞅你，任时间荏苒，任黑夜拂唇，任尘埃随风舞动。

  “我感觉这样对视很傻的样子。”冼泽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嗤笑出声。

  “当我时常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在身边，我就是这样静静地看着我自己，晚安！”林杉杉没有笑，她其实就是唬男人的，结果自然是没有结果。

  “杉杉！对不起！”冼泽笑容僵硬，他想到那天刘姨说的话，骤然心里一痛。

  是啊！自己不在林杉杉身边的时候，她一个人被黑夜包围，屋子里面除了看自己还能看到谁，除了学习就是发呆，怪不得她越来越孤僻，越来越自闭，越来越抑郁，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那…你今晚就睡这吧！”冼泽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真的是情感战胜理智，实在是……冼泽已经找不到形容词形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