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顿猛抽。

  “你不舔，我就弄死那杂种。”

  我咬牙将眼泪bī回去，对着他沾满泥土和不知名肮脏东西的鞋底，一下下舔起来。

  宋思明怪异的大笑，笑着笑着居然变得像哭。

  他在我脸上猛踏几脚，直到我嘴里鼻中全是腥甜的热液，没力气再闪躲，才停下来。

  “我哪里比不上那个杂种？！”

  我艰难抬起眼皮，用眼神告诉他，他口中的杂种至少不会打女人。

  宋思明抓住我胳膊，骂骂咧咧的把我拖向卫生间。

  我的身体在地板上摩擦，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当宋思明掀开马桶盖，我便猜到他想干什么。

  我好想一头撞死，以免被他继续折磨。

  可如果我真那样做，午安必定会受到牵连。

  宋思明朝马桶里撒了泡niào。

  他让我趴在马桶上，将我的脑袋往下按。

  水面上扑腾的小气泡还未散尽。

  狭窄的空间里，充满了混杂着各种排泄物气味的刺鼻恶臭。

  我xiōng腔里翻江倒海，宋思明却说，“你不是喜欢肮脏的东西吗？喝了它。只要你喝了它，我就放你走。”

  我苦笑。

  此刻站在我身后的是只魔鬼，他再也不是当初在我痛苦时借给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