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停尸间外,半晌才开口说,“可可,你得考虑以后了。如果乐乐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不会安心。”

  道理谁都懂,但事情没落在她身上,她根本理解不了。

  我在想,如果乐乐是鱼姐的弟弟,她还会这么想得开吗?

  乐乐的葬礼是宋思明cào办的。

  按照电影中的情节,当天应该yīn雨绵绵,众人掩面而泣。

  但乐乐的墓碑上却洒着阳光。

  来送行的人,也只有鱼姐和宋思明。

  宋思明犹豫很久,才悄悄告诉我,乐乐的主刀医生,就是他从北京找来的专家,手术前曾被某个领导秘密约谈。

  我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宋思明等鱼姐走远些,神情复杂的说,“乐乐出事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捣鬼。”

  我捏紧拳头,心里在滴血。

  换肾这种手术虽有风险,却从未听说有导致死亡的先例。可恨我光顾着悲伤,没有留意到当中的猫腻。

  鱼姐发现我们没跟上,站在原地朝这边望。

  我装作若无其事,“帮我查查,是谁。”

  宋思明示意我该走了,“已经在查,很快会有结果。”

  我在心中冷笑,他说的结果,只是接下来会发生的某件事的起因。

  老板得知我破了身,将我娇兰盛宴的活儿给卸了。

  他软硬兼施的跟我聊半天,虚伪的嘴脸令人作呕。

  无所谓了。

  如果不是为了那件事,我早就离开这个地方。

  我和其他姐妹一样,开始专职陪客人喝酒唱歌,但依旧不愿出台。

  不是我装清高,也不是我保守。

  我就是想着,等我和家人团聚的时候,依然是干干净净的。

  宋思明的老婆出差回来了,他想与我见面,变得异常困难。

  在看不到尽头的等待中,我变得焦躁。

  我搬进当初他给我的房子,在客厅卧室和厨房里,扔满酒瓶和烟头。

  宋思明隔三差五来一趟,最多能待两个小时。

  我们谈话用掉十分钟,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做爱。

  我感觉他也变了,不像之前那样刻板。

  他每次都带着全新的花样过来,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把身体里积攒几天的存货全部喷涌给我。

  我给他吹,让他进后庭,甚至藏进他的奥迪,公然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交欢。

  温存过后,他总会爱抚我的身体,告诉我说,他离不开我。

  我不确定他是离不开我,还是离不开我腿间的那道缝。

  我能确定的是,即便换个男人,我也不会有快感。

  用鱼姐的话说,我是性冷淡。

  很久,或者不久之后的某个晚上,我正在跟一个秃顶的男人拼酒。

  得知我不出台,他显得很不甘心,要跟我比酒量。

  如果我输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