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
sp;等到朱含枝适应了,郑寒平便快马加鞭的速度了起来。

  “小枝,舒服吗?”郑寒平逗着朱含枝。

  朱含枝想了想又没说。

  说舒服代表好像她有点荡似的,说不舒服呢好像是有点舒服。

  反正她也不知道咋说。

  郑寒平瞅着某姑娘在这种事儿上还能发呆。

  有点好气又好笑。

  便恶意的挺了挺身体使劲的顶了一下。

  然后戏谑的问着:“小枝,乖!还没说舒不舒服呢。”

  “不舒服”

  然后朱姑娘遭了秧。

  她真想扬声大喊,这是上辈子的郑寒平吗?

  骚年,能退货?